儘管沈民山沒有親見聚會的場面,但兒子是怎樣的人、會怎麼做,他相當清楚,不難想象得到他的狂妄,這可就要命了,並且最最關鍵的是,兒子有沒有洩漏沈筱的資訊,這可是沈筱的忌諱啊!
於是,他立刻命令沈賓離席,到無人的地方接聽。
沈賓有些不解,下意識地問為什麼,卻被其父呵斥了一聲,把他嚇得一個激靈,趕緊離席出包廂。
雖然包廂裡有洗手間,把門關上一樣安靜,但誰知道朋友們會不會在外偷聽呢,所以他還是選擇出包廂。
而隨著他的離開,朋友們就以“哼”、“切”、“馬蛋”、“我擦”來發洩不滿的情緒了,而且都得發洩,不然就不是一路人,會被其他人排擠。
於是,他們由此同仇敵愾了,嘀咕著發牢騷:“馬蛋,欺人太甚,兄弟們,我受不了了!”
“恥辱,絕對是恥辱,我也受不了!”
“各位兄弟,我跟你們一樣如鯁在喉,但此事需從長計議,先弄清楚這混球的後臺是誰再說。”
“金哥,我也這麼想啊,可這氣憋得實在太難受了啊,這混球根本沒把我們當人看啊。”
“再難受也得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他的後臺真的很牛,我們跟他鬥豈不是找死嗎?”
“我知道,唉,那我就忍忍吧。”
“兄弟莫洩氣,雖然暫時我們不方便動手,但可以借他人之手出口氣的。”
“哦,金哥,此話怎講,借誰的手?”
“金哥先別說,讓兄弟猜一猜如何?”
“哦,難道老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那敢情好,你說說看。”
“我想金哥說的是借胡晟他們之手吧。”
“哈哈,就是這個意思,兄弟果然與我想到一塊了。”
“嗯嗯,我覺得可行,只要把今天姓沈的所說的話轉知胡晟四個,他們一定不會讓其好過的。”
“沒錯,最好等會把姓沈的所說的話全部錄下來,證據確鑿,就由不得他否認了。”
“沒問題,我來錄音,不過最好還是多幾個人,有備無患。”
“對,我也錄一下。”
“還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