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以掌力擊穿厚厚的幕牆,去營救豁子,卻見豁子已是殘傷遍體,傷的不成人形,一隻一隻黑森森的玉質鎖釦上牢牢地套著他與高宏圖的手臂。
風寒與紅雲在迷幻紫雲團裡接受兵器神譜的最後關頭時,已經頭腦清晰異常,雖不能言行,卻已洞悉豁子為守護二人,與高宏圖進行的比拼鬥法,最終,豁子以七星八步啟動幕牆,摧毀半壁地宮,抱定了與高宏圖同歸於盡的決心,
此時刻,高宏圖看見風寒等破壁過來,不由驚愕萬分。心道,看來這小子已是得到兵器神譜也或其它更為厲害的秘技,功力著實的突飛猛進不少,不然,這麼厚重的幕牆怎會被他擊穿?心念電閃之間,不由一個哆嗦,但又苦於被豁子及鎖魂扣所制約,這個怎麼都甩不開打不死的女婿,就跟九冥的陰魂一般死死地纏上了自己,不知比靈魔還可惡多少倍,眼見風寒與自己的女兒功成圓滿,看來得到地宮之秘的夢想已經破滅,這個令他忍無可忍的女婿已是毫無價值可言,乾脆一掌劈了了事,不然,定會葬身這裡不可,至於這手腕上難解的魔扣,也就只好忍痛斷腕了“
想到此,高宏圖揮出了天魔功法中最為殘忍至極的”碎靈掌“法。他抱定決心,先斬殺豁子再行斷腕,而後離開這該死的地宮。
掌風颯然,豁子的神志雖然因渾身的痛楚而模糊不清,但還是知道此時刻自己依然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看見風寒與紅雲安然走出密室,不由開心的連聲大笑,他心裡想,我要笑著去見我的大妮兒,
時間似乎停滯不前,空氣也在這一剎那見凝固。高宏圖全力施為的”碎靈掌“竟然在豁子的頭頂兩寸處被一種無形的力道阻隔,繼而,被阻住的碎靈掌力竟然反噬自己;高宏圖驚怒交織,來不及細思,便即撤掌退身,即便如此,胸部還是被反噬之力重重一擊,雖無甚大礙,卻是委實吃驚不小。
“高伯父,你該醒醒了!若現在你能知過必改,寒兒便不會為難你,我希望血狼族人不再自相殘殺!”
風寒的語氣雖然並不怎麼嚴厲刻薄,但隱隱透出一股凜然之氣,
“對不起,你這招”碎靈掌“法,太過陰狠殘忍,若是落下來,只恐怕豁子大哥再無迴天的生機,所以,我擅自做主替你廢掉了此功法,今後,你好之為之!”
風寒說著話,右手食指無名指合併,以迅捷無倫的出手速度點向套著二人手腕的魔扣,
“七味真火”!
“你竟然會用七味真火?”
高宏圖有些不可思議,情不自禁的問風寒。再看兩人的手腕,魔扣依然消失不見。
風寒遂將豁子扶起,又運功為豁子止血療傷,看著豁子的傷勢,風寒的眼圈潮溼發紅:
”豁子大哥,我不知說什麼才能表達出對你的感激,寒兒愧對你了“!
豁子望著他和紅雲,焦悴的臉上湧出滿滿的笑意,竟然抬起手臂,豎起拇指:
”好樣的你們,看來哥沒有白受這遭子罪,值啦我的兄弟!”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似乎根本沒將高宏圖放在眼裡,
高宏圖怒不可遏,抬起了手臂,心道,好一個狂妄的小子,怎就跟他的父輩一模一樣!他竟然廢了我的“碎靈功法”還竟然將天火的功力練到七重,又堂而皇之的拿回兵器神譜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似都來的那麼輕鬆容易,為了他,這個傻女婿竟然不惜與我為敵拼命,還有這個女兒想到此,不由慨嘆連連,明知問的毫無意義,可是還是再問風寒:
“太乙的八卦爐火也僅僅三味而已,而你卻有七味,老夫可真是不明白了,願聽賜教。
風寒將豁子交由紅雲三人,這才冷冷的回答他:
“因為,你只知太乙神君的八卦丹爐,那也只是幾千年前的事了,現在,宇宙星際風雲變幻莫測,我太煜帝國為應對日益複雜多變的局勢,也不會就此墨守成規,也在創研高新的異能裝備。晚輩的功力雖已突破七重天,但也不會滿足現狀,假以時日便可有望突破九重天界,若想驅逐天外飛賊,還我太煜天界一個清平世界,你應該知道靠的就是實力。”
高宏圖默然不語,縮回手臂,許久,才長嘆一聲。
風寒繼續道:
“晚輩知道你一直在惦記著地宮內的驚天之秘,今天我可以告訴你,即便你得到兵器神譜,若是沒有古博異能做為鋪墊,以及異能生髮器在體內催生異能生髮,還有血狼魔咒這等強大的調節控制裝置印在腦中,兵器神譜在你的手中也只不過是件毫無價值的玩物。高伯父,你錯打了算盤,兵器神譜本就是為為正義而戰的神勇鬥士而準備的,拿它去為你建立天魔帝國服務,根本就是風馬牛而不相及。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收手吧,寒兒還當你做以前那個慈祥和藹的親人。”
高宏圖搖搖頭冷笑,他的冷笑似在嘲笑風寒的幼稚又似在嘲笑自己的可悲。
但話語出口,還是蔑視了一切,證明他依舊不會服輸依然不可一世:
“隨你怎麼說吧,總之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別想得到,即便得到了,今日這地宮恐怕也難以出得去了,因為,我不但在這地宮的周遭設下魔盾,還有你們所不知道的就是上萬斤的高爆炸藥就埋在地宮的四周,只要我的手輕輕一動,這裡的一切將會灰飛煙滅,即便你擁有了七重天的功力又能如何?太乙神君在此又能怎樣?”
紅雲聽完高宏圖的述說,不由大怒質問他:
“寒兒都給你說到那種份兒上,你還想怎樣?非讓我們死你才心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