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殿下,請把它還給我微臣。”
看著少年臉上的憧憬與思念,那話在趙明庭聽來,分明就是一出《牛郎織女》。他不悅地手上一用力,掛在徐謹脖子上的紅繩“吧嗒”一下,立馬斷開,而那塊桃木雕小木牌就這樣被趙明庭一把收走了,塞進了錦袍內。
“殿下?”徐謹疑惑又著急,馬上起身就要去搶,卻不想一下子撲在了趙明庭溫熱的懷中,呼吸間全部都是他身上那股龍涎香的味道。
頭頂傳來調笑的聲音:“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徐謹像是被針扎到了一般,騰地一下就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她有些憤怒,直視他的眼睛對他說道:“太子殿下,不問自取是為盜,君子不奪人所好!”
趙明庭慢慢靠近她,他身上那股味道不必她再次進入他懷裡,就已然縈繞在她的鼻息周圍。他看著她,定定地看著她。
徐謹見他這幅樣子,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她急切地想要回她的小木牌,也不知道趙明庭會怎樣為難她。
她正苦惱,原以為趙明庭會如何如何,沒成想他卻突然痛快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模一樣的紅線。他抬手將拿那個東西自她頭頂放下,徐謹剛想說線斷了,卻沒想到它已然結結實實地掛在了她如玉般的細頸上。
徐謹急忙拿起來一看,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小木牌!這掛在精心編好的紅繩上面的,是一塊晶瑩剔透、一看便知不是俗物的玉雕生肖兔。
她急了!
“微臣不要這個!微臣要微臣的小木牌!”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要將那玉摘下來,卻被趙明庭死死按著不准她動。
他解釋道:“這是你的生辰之禮。”
“殿下的好意微臣心領了……”
徐謹用力要拿掉玉,趙明庭也加重了力道,攥著她的手不放鬆。
“和田玉又稱國玉,越戴越暖。本宮命令你,不許摘下來,不管什麼時候。”
男人與她近在咫尺,說出的話卻很是霸道。
“你的寒症,本宮與太醫院說過了,他們正在想法子。本宮一定會讓他們治好你。”
“我……”徐謹聽他突然談起她的寒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手上掙扎著,身子也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趙明庭卻一把扯住她,不讓她動彈分毫。
她發現趙明庭不見那些他名正言順的女人,倒是很喜歡對她搞這種曖昧。男人啊……若非他是太子,若非她需要一個,留在宮裡的正當理由,徐謹真想一把推開他,甩袖離去。
生辰大吉,同清漣兄修成正果……
這時,徐謹耳邊突然今夜陳挽打趣她的話。
她臉色一變,用內力一把拂去趙明庭的大手,端正跪姿衝他拜了一下:
“那個東西見證了微臣的曾經,請殿下還給微臣。”
趙明庭見她執著於那塊兒破木頭,很不高興。他從懷裡掏出那個小木牌,在徐謹的注視下,慢慢地,竟要將它折斷。
“你做什麼?!”徐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立馬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她質問著他:“它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你為什麼要這樣?”
趙明庭斥道:“放手!”
“不放!把它還給我!”她語氣很衝,顧不上他是什麼太子了,她真的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