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九劍界前，還是先看一眼。”
蘇秦仔細打量了眼虛空通道，然後睜開真實之眼，運轉天人望氣術，朝著虛空通道的盡頭望去。
先前蘇秦以真實之眼觀測九劍界，但卻因為虛空通道並未成形，只能大概知曉九劍界本身的訊息，也就是關於九劍至強者留下的訊息，至於九劍界內的具體訊息卻是不清楚。
但現在不一樣了。
如今虛空通道已然徹底穩定下來，蘇秦若是以真實之眼觀測，所得到的訊息自然比上次多的多，這就好比相隔萬米與相隔百米觀看同一件東西，後者肯定比前者清晰的多。
嗡！！！
只見一座散發著青芒的世界浮現，與此同時，萬般氣機盡數湧出。
“恩？”
“九劍界存在生靈？”
蘇秦心裡一動。他以真實之眼所觀測到的氣機，明顯只有生靈才能散發而出，也就是說，九劍界存在大量生靈。
不僅如此，蘇秦還發現，九劍界內的生靈實力還不弱，最強者已然達到了歸元境巔峰。
“有些意思。”
蘇秦臉上浮現笑容。
如果九劍界記憶體在神墟境生靈，蘇秦說不定還會考慮是否進入，但是歸元境......即便是歸元境巔峰，但又如何比得上蘇秦？
接下來。
蘇秦又仔細打量了數遍，最後確認九劍界大致所處層次後，才召喚出戰神殿。
只見一座巍峨浩瀚的宮殿浮現在蘇秦面前，在這座宮殿的氣息波動之下，連虛空都開始凝固。
想要穿過虛空通道，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本身達到至強者境界，掌握空間之力，穿過虛空通道自然輕而易舉，而則是憑藉至寶或者一些蘊含空間之力的重寶，用來抵擋穿過虛空通道過程中的空間碎片。
就比如太陰仙子一行人降臨人間之時，便是憑藉太陰令穿過虛空通道，而萬元道人等人則是以塔形防禦至寶穿過。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哪怕是那些血脈甦醒的至強者直系後裔，也無法憑藉自身之力穿過虛空通道。
至強者之下，空間之力便是無解的，這是鐵律。
當然，其他生靈無法打破這則鐵律，蘇秦倒是有數十種手段能夠在至強者之下穿過虛空通道......
例如將大日圖練到大成，化身火系至強神獸三足金烏。三足金烏雖不是空間系的至強神獸，但肉身強大到極致，縱使只是幼崽時期的三足金烏，也不是什麼空間碎片能夠奈何的了的。
還有就是蘇秦將戰神領域修煉到極致，凝練出一座世界來，同樣能夠輕易穿過虛空通道。或者蘇秦可以將如來神掌第二式掌中淨土反向封印自身，然後藉助封印之力，穿過虛空通道等等等等。
而蘇秦現在選擇的便是最簡單的一種，直接乘坐戰神殿穿過虛空通道。
戰神殿乃超大型空間法寶，從價值上都要超過至強者的本命至寶了，乘坐戰神殿穿過虛空通道，簡直是在羞辱戰神殿。
蘇秦一步跨出，進入戰神殿內，然後整座戰神殿便化為一道流光，竄入虛空通道之內。
“這裡就是虛空嗎？”
“人間之外的區域？”
蘇秦屹立在戰神殿內，面前卻是浮現一幕幕畫面。
這是一片浩瀚的空間，縱使是恢弘巍峨的戰神殿，在這片空間中，都仿若塵埃般微不可見。而在極為遙遠處，則是一顆顆微弱的光點，除了這些外，這邊浩瀚的空間中再無他物。
“難怪有少部分至強者沒有選擇離開人間，前往域外虛空，原來虛空是這個樣子？”蘇秦心神微微震撼。
哪怕相隔一座戰神殿，蘇秦也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孤寂陰冷氣息。至強者雖然能夠在虛空中存活，但相比於人間絢爛多姿的世界，虛空連荒漠都算不上。
如果在這種環境下生存數百數千年，恐怕連至強者都會發瘋。
“不過，按照古籍記載，虛空中的距離，與現實中是不一樣的，至強者們若是想要前往一個地方，只需要打破空間，進入虛空中，然後朝著這個方向跨出幾步，等到再次回到現實中，便已然橫跨數萬數十萬裡？”
蘇秦暗自想著。
虛空之中，沒有上下左右之分，同樣在距離的跨度上，也與人間有著極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