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真的把我和夏甜害慘了。
我只剩下一道魂魄,而夏甜只剩下肉身。
我心中的怒意,可想而知。
於是我噼裡啪啦打了足足有五分鐘,當我心中的怒意發洩完的時候,韓衝父親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
我冷聲問:“說,韓磊到底怎麼回事。”
韓衝的父親張了張嘴,說出來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然後嘴角流血了。
那地方已經腫的幾乎變成透明的,稍一用力,就撐破了。
我撇開他,問韓衝的母親:“你說。”
這女人早就已經嚇傻了,戰戰兢兢地說:“韓磊,我大兒子。他……他最近在養鬼。”
我點了點頭,又問:“他養了多長時間了?”
女人想了想說:“三個月了。”
我瞪了瞪眼:“放屁,三個月能有這麼大本事?連我都算計了。”
女人有點害怕的說:“真的是三個月了。”
劉金刀在旁邊說:“小林大師,我看這一家人賤得很,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估計是不肯說實話。”
女人立刻顫抖起來了。
韓衝在旁邊說:“我知道,我還知道別的。”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
韓衝面色發白的看著我,眼神極為複雜,除了害怕之外,還有後悔。
估計後悔當初招惹我這個殺星了。
韓衝說:“我哥養鬼確實只有三個月,但是他認識另一個人,已經養鬼很多年了。”
這話給韓衝的母親提了醒:“對對對,是這麼回事。”
我來了興趣,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從頭給我講講。不過,你們最好長話短說,我時間可不多。”
韓沖和他的母親你一言我一句的講起來了。
他們很害怕,因此講的亂七八糟的,時不時有插敘倒敘。
不過我聽了一會,也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韓衝一家是做生意的,說不上是安城的頂級富二代,但是也有些餘財。
但是最近幾年,投資失敗了,不僅敗光了家業,還倒欠了一筆債。
韓磊為了還債,乾脆鋌而走險,幹了點違法的勾當,結果運氣不好,還被抓了。
這下好了,韓家為了把他保出來,又花了不少錢。
一家人走投無路的時候,韓磊認識了一個叫豐乾的人。
這人自稱通曉陰陽五行,能掐會算。可以幫助韓磊賺錢,條件就是,韓磊得認他做師父,並且在祖師爺跟前燒香磕頭,得到認可。
韓磊只當這個人是在扯淡,根本不信。
但是豐幹小小的露了一手,讓韓磊賺了一筆錢。
從此以後,韓磊對這人奉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