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對白止說道:“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白止說道:“當然有道理了。咱們要不要去看看那所謂是天梯?”
我嗯了一聲:“看自然是要看的。不過……現在還不著急,咱們不妨躲在暗中,看看這些村民都是什麼來路。”
白止答應了。
我們兩個跟在槐穗身後,眼看著她殺人如麻。
我對白止說道:“這種感覺,還真有點不適應啊。”
白止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不好好適應適應吧,你們這些凡人啊,就是在人間這種溫室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別保護的太好了,所以有點經受不住風雨的摧殘了。”
我:“……人間是溫室?你這毒雞湯是從哪聽來的?”
白止呵呵笑了一聲:“我的族人告訴我的。”
我哦了一聲,對白止說道:“你要說和你們的族人比起來,那人間確實算得上是溫室了。”
白止呵呵笑了一聲。
這時候,槐穗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大事,這時候的槐穗,滿身血汙,十分的恐怖。
她手中提著一把卷了刃的刀,這把刀,完全是因為殺人殺的捲了刃。
槐穗提著刀,興沖沖的向村口走去了。
幾分鐘後,我們看到了所謂的天梯。
這天梯很熟悉,就是一條很粗的鐵鏈。
只不過,當初我們見到的鐵鏈是橫著的,而這條鐵鏈是豎起來的。
現在鐵鏈上面不斷地有魂魄掉下來,他們像是雨點一樣,重重的落在地上。有的掉下來之後,摔得七葷八素,有的直接就魂飛魄散了。
那些有幸存活下來的魂魄,都扭過頭來看著槐穗。
他們看著槐穗始終的刀,然後幽幽的說道:“我們的肉身,是不是被你給破壞了?”
槐穗一臉慘然的看著他們,笑眯眯的說道:“是啊,你們猜到了嗎?”
這些人惱怒的看著槐穗:“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槐穗呵呵笑了一聲:“不幹什麼。村長呢?我要見村長。村長不會已經摔死了吧?”
這時候,村民紛紛回頭,看向一個男人。只不過……這男人長得有點奇怪。
我和白止看了男人一眼,頓時就愣住了。這人……倒是有點像慧靈的模樣啊。
等等,她好像就是慧靈,只不過變成了男人的樣子罷了。
慧靈乾咳了一聲,說道:“你找我做什麼?”
槐穗說道:“今天,村子裡死了很多人。這些死人,你要負責。”
慧靈翻了翻白眼,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你殺了人,為什麼讓我負責?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
槐穗咬著牙說道:“我為什麼殺人?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殺人嗎?你讓我失去了登天梯的資格,你說我為什麼殺人?”
槐穗拽了拽褲管,露出來了小腿上的傷疤。
她指著傷疤,對村長說道:“你還記得這裡嗎?你是不是已經忘了?”
“我小時候,因為一句話頂撞了你。你就用燒紅的烙鐵燙我。等我的傷好了之後。我就發現,我已經不能靈魂出竅了,我沒有等天體的資格了。”
“你害了我的一生,剝奪了我成仙的資格。這個仇實在太大了。”
“你是這村子裡的王啊。為了治好你的兒子,你還殺了我弟弟,是不是?”
“還有你們,還有你們這些鄉親。”
槐穗用刀指著他們,一臉憤怒:“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