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居士已經洞悉了我的想法,並且一語道破。
這還怎麼玩?
全都被人看穿了,徹底露餡了,我現在除了舉手投降,還有別的辦法嗎?
而居士一臉笑意的湊過來,對我說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懷疑的人是誰?看看我們懷疑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乾咳了一聲,說道:“我暫時還沒有懷疑的目標。”
居士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你一個目標都沒有嗎?我可不敢相信。你就大膽說出來吧。”
我淡淡的說道:“真的沒有,”
居士沉默了一會,說道:“既然小兄弟不肯說,那我這個做老人的,就直接先說,看看我們兩個猜的一樣不一樣。”
我問居士:“那你說吧,你懷疑的人是誰?”
居士微微一笑,低聲說道:“我懷疑的人,是和你們一塊來的那個兄弟,白止。”
我:“啊?”
我猜到了居士會胡亂指認,把水攪渾,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胡亂到這種程度。
居士振振有詞,說道:“你發現沒有,你們的小兄弟白止,到了這裡之後,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簡直就像是這裡的皇帝一樣。”
“如果鐵鏈真的產生了意識,那一定就是他,再也沒有別人了。”
我乾咳了一聲,說道:“可是你這裡面有一個大問題啊。”
“白止,是和我們一塊來的。但是在我們來這裡之前,你們諸位就被關起來了。”
“難道說,那時候鐵鏈還沒有產生意識?在無意識之中,把你們關了這麼久?然後等我們來了,鐵鏈才產生了意識,就是白止?”
“這也太扯了吧?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居士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從常理推斷呢,小兄弟說的是對的。但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誰說鐵鏈的意識,就是一個固定的人呢?鐵鏈可以吸收我們的魂魄,讓我們的魂魄屬於他。難道他控制我們的思維,控制我們的行動,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我估計,是鐵鏈的思維,侵入到白止身上了。至於白止自己,或許早就已經死了。”
我的身子猛地震顫了一下。
居士對我說道:“小兄弟,你仔細回憶一下,你的這個小兄弟,最近是不是很不對勁,是不是做很多反常的事情?”
“我估計在外面的時候,它應該不會這麼囂張,胡亂讓人叫爺爺吧?為什麼到了這裡之後。他囂張成這幅樣子,和平日;裡判若兩人呢?”
我幽幽的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白止,不是真正的白止?”
居士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不止我這麼想,你的同伴也是這樣想的,就是距離你不遠處那個女子,是她親自找到的我。”
“她告訴我,她也在懷疑白止,所以想要和我聯手。殺了白止,還這裡一個太平世界。”
“起初的時候,我是不答應的,因為我佛慈悲,是要制止殺戮的,而不是提倡殺戮。”
“但是這個女人的話打動了我。”
“她對我說道,如果我今天不想辦法殺了白止,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在白止身上。”
“換而言之,是我間接的害了很多人。我聽了這話之後,大受觸動,覺得在這個時候,我應該挺身而出,拯救大家於水火之中。”
“但是我又深深的知道,依靠我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我太弱小了,我需要一個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