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很有可能聽說過修行人的這個習慣,因此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大師,其實我沒有害過人。”
我說:“別扯淡,你說實話。”
舔狗說道:“我說的就是實話,我真的沒有害過人。”
看樣子,舔狗是不想說實話了。
我呵呵笑了一聲,對舔狗說道:“不老實?不肯承認?那我可要請出孽鏡來了。”
舔狗頓時臉色慘白,說道:“大師,我們無冤無仇,你何必……”
我指了指旁邊的火德星君,說道:“我說了,我和他有些淵源,你欺負他,我不能不管,所以這件事我就必須要插手。”
舔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對舔狗說道:“你還不肯說嗎?”
舔狗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對我說道:“大師,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沒有害過人。”
我呵呵笑了一聲,說道:“行,見過嘴硬的,沒有見過這種又慫又嘴硬的。”
於是,我對白止說道:“準備孽鏡吧。”
白止說道:“啥是孽鏡?”
我:“……”
這特麼的,連孽鏡都不知道?開什麼玩笑?
我對白止說道:“孽鏡,是修行人的一種道術,我讓你準備什麼,你就準備什麼好了。”
白止哦了一聲。
我找出來了一張黃紙,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白止好奇的問道:“這什麼意思?”
我說道:“這代表月亮。”
白止像是看二貨一樣看著我:這是月亮?
我讓白止把月亮抻開了,然後對著天上的明月。
兩個明月相對。
然後,我開始在紙上畫符咒。
隨著紙上的符咒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紙上的明月越來越亮,而天上的明月,越來越黯淡了。
白止說道:“林兄,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這張紙越來越沉了?”
我淡淡的說道:“白兄,你得堅持住啊。我要把天上的月亮引到這紙上來。”
白止:“……”
我估計,在他眼中,我又變成二貨了。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畫著符咒。
隨後,天上的明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