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樣。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令尊不是凡人。這次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我:“滾蛋。”
我對白止說道:“之前我爸做了一個夢,說有一個叫活的大軍的傢伙,取走了他的指尖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我看到了我爸的紙人替身。”
“所以,我們幾乎可以斷定,紙人替身就是那傢伙弄得。”
“當時我很懷疑,不知道這活的大軍是什麼。現在我明白了,就是火德星君。”
白止恍然大悟,然後連連點頭:“你這麼一說,很有可能啊。這兩個口音很像。”
我嗯了一聲:“可不是嗎?”
白止又說道:“看來我讓你來這裡是來對了,冥冥之中,你就是要來火德星君廟,和他聊聊啊。也許火車走不了,也是他弄得。”
我無奈的說道:“就為了讓我來這裡一趟,就把山路弄塌方了?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白止笑了笑:“那誰知道呢?也許山路本來就要塌方了,他只是踹了關鍵的一腳。”
殭屍和鬼新娘在旁邊一臉敬畏的聽著我們談話。
估計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我和廟裡面供奉的火德星君是哥們,這樣四捨五入,我也算是活神仙一般人的人物了。
對於這兩個人的盲目崇拜,我沒有解釋,而是微笑著問道:“你們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給那人燒紙錢,燒童女。”
殭屍連連點頭說道:“做了,我們都做了。童女也燒了,紙錢也燒了,可是它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我嗯了一聲:“這樣嗎?你們在廟裡面的時候,是安全的?”
殭屍嗯了一聲:“白天的時候是安全的。晚上的時候就不行了。晚上的時候這裡狂風大作,有撞門的聲音。”
我問殭屍:“是火車上的厲鬼在撞門嘛?”
殭屍說:“應該是吧?除了他還有誰?”
我納悶的看著他:“你不知道?沒有親眼見過嗎?”
殭屍一臉苦笑,說道:“大師,我哪有那個膽子看他?我就蒙在被子裡,一個勁的發抖。這一晚上,連廁所都不敢去。”
我笑了笑,對殭屍說道:“行,我大概知道了。”
其實當初那隻厲鬼不算什麼,我在火車上的時候,也大概看了一下。
那隻厲鬼身上確實有一些怨氣,但是也沒有重到沒辦法對付的地步。
只要我能找到他,隨手就可以解決掉了。
我更在意的,是火德星君廟裡面的火德星君。
這火德星君,是什麼來路?
眾所周知,民間的信奉是很可笑的。
神靈,大部分是他們編出來的。譬如太陽,億萬度的高溫,恐怕是連神仙也受不了吧?
但是有人信奉太陽神。
譬如月亮,晝夜溫差數百度,星球表面真空。神仙才會在這種鬼地方生活。
但是,有人信奉月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