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使勁兒的去摳喉嚨,可是卻無濟於事,隨後我的眼前開始發黑,緊接著竟然就什麼都不知道。
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只看到蕭薔還有王曉曉正一臉急切地蹲坐在我的旁邊。
王平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慘白了,見到我醒過來,王小小立刻撲到了我的懷裡失聲痛哭。
“四海,你感覺怎麼樣啊,還有沒有哪裡難受,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蕭薔也紅了眼圈,手裡還拿著一個木頭碗,碗裡面裝的似乎是吃的。
“快先別問那麼多了,先吃點兒東西,補充補充體力!”
我看著他們都這樣緊張,心中也有些疑惑,連忙追問:“這怎麼了?”
可誰知我這一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嗓子竟然啞的,根本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
說出的這一句話含糊不清,就好像是已經塵封了許久的風閘,烏拉烏拉的。
王曉曉擦了擦眼睛的淚水,看向我,一臉的崩潰。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一個多星期,整個人一直在不斷的抽搐,而且而且……”
王小小說到這兒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求助似的看向了蕭薔,蕭牆也看向我表情變得很是凝重。
最後還是王平嘆了口氣 :“而且你的身體不斷的流出一種淡藍色的水,開始的時候,我們是以為咱們出去的時候你碰到了什麼髒東西,可是後來的時候發現並不是那樣,那些水沒有味道,但是卻是藍色的,所以我們懷疑你可能是中毒了。”
藍色的水?
如果說人正常身體出現汗液的話,那應該是白色的, 而且汗液通常都不會用水來形容,因為出的量畢竟少。
不是剛才王平他們形容的真真切切說的是水 而且怎麼可能會出現藍色的水?
我掙扎著起身,王小小連忙扶著我坐起來,我這才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個木頭盆裡,盆周圍放了很多的毛皮子,王小小他們手裡還拿著衣服,正在不斷的給我擦拭著身體。
蕭薔說,我一直昏迷,這段時間不吃不喝,可是整個人卻也不見得消瘦,但是無論怎麼叫,都沒有辦法將我叫醒,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是蒙的。
後來木塔想了個辦法,那就是把我安靜的放在一個地方,既然我還有呼吸,那就證明我還沒死。
於是他們就這樣膽戰心經的過了一個多星期。
可是我明明記得,我睡覺之前是抱著蕭薔入睡的,在夢裡也只是夢到了那樣一個場景,正常做夢的話也就是一個晚上,怎麼可能是整整一個星期呢?
可是現在這些事情顯然是沒法兒求證 不過我這昏迷了一個星期,沒吃沒喝到,也真的是命大。
王曉曉手裡拿著的湯水,我接過之後就一飲而盡喝完了之後我才有些驚詫,因為我發現這碗湯裡竟然有羊肉,而且還放了彩椒和我之前吃過的中草藥。
雖然中草藥的名字叫不出來,但是那個味道卻格外的熟悉。
我自來吃東西並不挑剔,以來在軍伍每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沒時間挑食,後來上了班,工資低,沒資格挑食,對吃的也是一竅不通。
可是剛才那碗湯我是狼吞虎嚥的喝了,怎麼味道就分析的這麼明白了?
難不成我這睡了一個星期還把味覺給睡的靈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