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了這麼多的豬肉,我們也沒有心思再去撿什麼海魚了,畢竟海魚的味道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忍受。
最開始肚子餓的時候,吃著還可以,可是現在,我們的食物開始逐漸變多,有了選擇性海魚自然就不是首選了。
不過我們除了收拾的這些野豬之外,還剪了不少的貝殼,打算回去晾曬乾了之後餵給那些短腿的鳥。
畢竟現在短腿鳥生的蛋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營養來源。
等我們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完了之後,天色都已經快黑了,我們馱著這些肉回了營地,營地的這些女同事們一個個也都看著眼睛都直了。
王曉曉挺著肚子,卻也笑意如花,我知道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他們了。
我們男人找不到食物,女人們也跟著吃的很少,蕭薔這段時間更是瘦了很多,看的我很心疼。
陳建把這些豬肉全部拿回去之後,用我們之前已經存好的海鹽全部醃製上。
吃不了的就又都裹上了雪然後動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我們卸了一整頭的野豬,白花花的肥肉,還有紅嫩細緻的瘦肉,看著就讓人饞的不行。
蕭薔把我們之前已經打造好的鐵鍋刷上了豬油,然後把那肉用刀一片一片的切開扔到鍋,。滋啦滋啦的響聲伴隨著香味兒就陣陣的傳出來,所有的人臉上都帶著笑意。
我們圍在篝火堆,吃著這個類似於都市裡的烤肉,蘸著海鹽和蝦粉,味道竟然也還不錯。
陳建吃的很開心,劉嬌嬌這段時間也胖了不少,奇蹟的身子好了,這夫妻倆也沒有了什麼煩心的事兒。
晚上的時候,陳建還唱了一首歌兒,很是動聽。
他的聲音傳在樹林裡,傳得很遠很遠,我們這些人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了一些。
雖然想起翻過那片樹林裡,那個兩極的氣候,我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穩,可是事已至此,我們不去那裡招惹,只要留在營地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那些鐵塊兒,那麼想要做船應該也不麻煩,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但是總是給了我們一些希望。
整個兒一個晚上,我們大吃大喝,甚至還喝了不少之前夏天徐微釀的葡萄酒,味道現在也非常的醇香了。
白偉更是喝的稀裡糊塗,一會兒吃,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整個人癲狂不已。
其實流落到這個荒島上之後,誰的壓力不大,誰的心裡又不難受呢。
釋放了好久之後還要剩下幾個不怎麼喝酒的人,留著守夜我也喝了不少。
蕭薔扶著我進了木房子,我一進去一把摟住蕭薔就吻了上去,蕭薔推了我一下有些害羞。
“現在他們可還都在外面呢,你這是做什麼?”
我看著蕭薔這含羞帶怯的模樣,更是忍受不住一把抱住蕭薔,就把她直接摁在了木床上。
蕭薔的身子軟軟的,長長的頭髮批散著,魚油的燈光亮起照在蕭薔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亮,讓我看的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