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香滿意的看著盛意,似乎有好多話說。
“呦!這不是盛嬪娘娘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索舒桐淺淺行了禮,語氣不善。
艾香眼底流過一絲無奈,趕緊幹活去了,“娘娘,奴婢先下去了。”
盛意正納悶這索舒桐怎麼這般的自以為是,她倒是先開口了,“盛嬪娘娘最近真是風頭正勁啊,整頓了辛者庫,梳理了冷宮,連貴妃都對您另眼相看,倒是真的不得了呢。”
這索舒桐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傲嬌和底氣,這樣說話竟還不知收斂。
盛意現在火氣大,就想碰上這一號的人,好好撒撒氣,“本宮做得如何,只有皇上評斷,索——姑娘——不必勞心!”
盛意故意把“姑娘”二字說的極重,明顯的能看到索舒桐的臉色紅一片紫一片。
“還請索——姑娘讓開,娘娘是來看皇后娘娘的!”知夏也頗不給索舒桐面子的,一句“姑娘”把索舒桐氣到了頂格。
索舒桐憤恨恨的看著盛意,要是殺人不犯法,故意盛意此時已經千瘡百孔了。
知夏扶著盛意往裡走的時候,一臉的不解道:“娘娘,這個索小姐怎麼還不回索府?每次看見她,奴婢都眼疼!”
盛意直想笑,“本宮還頭疼呢,她只要不嫌膈應,管她幹啥!”
知夏卻不以為意,“她這是明目張膽的給您添堵!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
皇上怎麼想,盛意也只能猜猜。
盲猜,暫時還不能動索氏。
走進屋裡,只覺撲面而來的濃濃藥味兒。
太醫是換了一茬又一茶,皇后這邊始終沒有甦醒的跡象。
艾香正在給皇后擦身體,見盛嬪進來,趕緊往外望了望,低聲道:“娘娘,索姑娘沒進來吧?”
盛意納悶的問道:“沒有,懟了兩句,她在門口生氣呢。”
知夏忍不住的吐槽,“姑姑,您好歹是一宮主事,這裡又是皇后的寢宮,你怕她作甚?”
盛意也想知道這個問題,到底怕什麼。
艾香一臉無奈道:“哎呦,知夏,你可不知道,這索姑娘真是要折磨死人了。自從進了景仁宮,打著太后的旗號,什麼不滿意換什麼,看誰不滿意掌誰的嘴,連皇后娘娘針灸都要事先稟報她。”
這可是觸著盛意的雷區了,“這是大金後宮!床上的是大金皇后!她撐死了不過是一個世家貴女,有什麼可猖狂的?”
艾香趕緊安撫炸毛的盛意,“娘娘息怒!她若不是仗著太后,誰會搭理她……”
“太后不是什麼也不管了?”盛意八卦道。
艾香幾番掙扎,為難之色說道:“按理說,奴婢是索府的陪嫁丫鬟,亦要與索府同一立場,可這件事,奴婢真是不敢苟同。太后想讓索姑娘代替皇后娘娘在宮裡穩住勢力,可怎奈皇上不為所動,索姑娘又不懂進退,非要留在這裡,這就是很尷尬的情況,咱們是不把她當主子不行,當主子也不行。”
盛意聽得簡直是三觀震碎,這姑娘是怎麼被太后選中送進宮的?
看著苦澀難言的艾香,盛意轉移話題說道:“先不說她了,皇后娘娘怎麼樣?”
艾香嘆息更重了,說著就要流淚,“太醫說淤血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隨時可能醒,卻也可能永遠醒不了……”
盛意看著面容安詳的皇后,心中也是一陣唏噓,多麼要強的人啊,竟成了這樣。
“艾香姑姑,給皇后娘娘送的藥浴包到了。”門外,有一太監通傳。
艾香趕緊說道:“好!我馬上來!”
盛意沒再待下去,不喜歡,這裡,有心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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