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整個上午,阿文都在複習高中課程,很認真,很得勁兒。
隨時宣佈曠課是裝個逼。
暗中發力才是王道。
二少又不笨的。
看著要中午了,收拾好課本、試卷什麼的,還是放到林依然的床下。
哼著小曲兒,叼著煙,他開始自己備午飯了。
依然不在家,抽菸還是闊以的嘛!
正準備炒菜的時候,有人在敲門。
許文還以為是林依然不聽話,在學校給他打飯送回來了。
也不看貓眼,直接開門,“你這該打小屁屁的丫頭,我都說了不用給我打飯回……呃……”
二少愣了一下,表情僵了僵。
然後一挺身板,擋在門口,“於漢軒,居然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於漢軒此時真是鬼火冒。
聽許文說話那語氣,對然然也太不尊重了!
真不知道這個垃圾有什麼好的,然然家裡他還能住。
看樣子,然然還要給他打飯回家?
白馬王子的臉,冷得像塊冰,“然然算是我妹妹,我不能來她家?你又算什麼?”
許文點點頭,受傷的臉上擠了絲絲笑意,“嗯,算是你妹妹,那也算是我妹妹,我還有證據。”
畢竟林依然在信裡說過的,好像阿文哥哥一輩子都是她的好哥哥。
於漢軒冷淡道:“扯什麼犢子呢?我對證據不感興趣。我有話給你講,進屋說。”
說著,他要進去。
許文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放他進去了。
於漢軒進屋,關門,一掃眼,冷淡的哼了兩聲,便大馬金刀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破地方,你裝修的吧?”
許文叼著煙,背靠著門,居高臨下,“既然知道了,還問這麼多,有意思?”
於漢軒一仰頭,眼神如冷刀,“許文,跟我說話,最好是口氣軟和點,不需要太沖了。要不是看在你昨天受了重傷,流血過多的份兒上,今天我有理由揍你!”
許文冷淡的笑了笑,“於漢軒,你也不要太沖了。在臨江這一畝三分地,許家二少還沒被誰這麼威脅過。你我算是素不相識,你今天揍我的理由是?”
於漢軒把許文的信拿出來,桌子上一拍,“瞪大你的眼睛瞅瞅?”
許文放眼一看,心頭極是惱火。愛書吧
媽賣批,於漢軒你特麼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