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夜楚青離陷在恩愛之中,不知道在天寒地凍的冬日外有個人心裡一直念著她。
這天晚上嶽君仁他按時的到了約定的地方,這地方是一座較為高階的酒樓,多是達官貴人來到此地,不過嶽君仁卻是極少來,要不是為了查清今日那宮女和她背後之人嶽君仁也會來到這個地方。
那酒樓的店小二見嶽君仁穿著打扮氣質非凡,便連忙上前來的迎接:“客觀您有預定好席位嗎?”
這酒樓因著為那些達官貴人服務,所以都是要提前訂好位置,全是包廂的,到沒有什麼大堂,所以那店小二這才會迎上來問嶽君仁。
嶽君仁便把今日那宮女交代的的報給了店小二聽,那店小二一聽是三樓的客人,三樓通常是非富即貴,不是一般的貴人,臉上的笑容越發諂媚起來,十分客氣的引著嶽君仁往樓上走去。
引著嶽君仁到達了包廂門口,那店小二便退了下去,嶽君仁站在原地一會兒,這才緩緩開來門來。
一開啟門嶽君仁便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還有舒服的暖氣,走進后里面的擺設更是典雅清幽,嶽君仁不由感嘆果然是給那些貴人建造的酒樓,嶽君仁便往裡走,見一個落地的屏風後有個隱隱綽綽的人影,嶽君仁便繞開那座屏風,這才看清了坐在那裡的人的是誰。
嶽君仁心裡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來之前他心裡便有個猜測,正好他猜對了。
坐著的人見嶽君仁過來了,臉上浮出一絲嬌媚的笑容:“嶽將軍你來了。”
可以說這女子的聲音好聽,可是嶽君仁心裡有人,只覺這人的聲音與楚青離的一比,那便是媚俗到底。
“不知道姜國的公主約我到此是有什麼事情。”嶽君仁神情冷淡的坐在那女子對面。
這女子正是珩雁,然而珩雁卻像是沒看見嶽君仁冷淡的神情,仍舊熱情的招呼著嶽君仁:“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只是久聞嶽將軍的名聲,這才忍不住想要私底下結交一番。”珩雁一邊說著一邊替嶽君仁倒了杯酒遞道嶽君仁面前。
嶽君仁推開了酒杯,臉上全是冷漠的神情:“我倒是不知道,你是姜國的公主,我是大啟的將軍,可以有什麼私交,倘若我們私下見面,我怕是要被公主害的被參。”
珩雁臉上那彷彿帶著面具般的笑容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然而下一刻又回覆自然:“嶽將軍這是哪的話,我一介女子能夠做什麼,珩雁也不過是好心,見嶽將軍一直受著情傷,想要為你想個辦法罷了。”
聞言嶽君仁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了:“不必了,倘若公主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告辭了。”
見嶽君仁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珩雁也著急了,也顧不得演戲了,便立馬站了起來攔在嶽君仁身前:“嶽將軍難道你真的不想擁有楚青離嗎?我可以幫助你讓你們在一起,你也不必繼續求而不得了。”
嶽君仁不由低頭看著珩雁,眼神寒冷徹骨:“公主,我想我白天就和你的宮女說過了,我不用你們的幫忙。”說完便又打算繞開珩雁,打算出去。
珩雁卻仍舊不死心她一把拉住嶽君仁的衣角:“嶽將軍我勸你在想想,只要我幫你,你和可以楚青離一起生活,你想想每天起來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喜歡的人,睡前看見的也是自己的喜歡的人,這種生活你不想要嗎?”
珩雁的話確實十分誘惑人,她說的便是嶽君仁曾今幻想過的日子,但嶽君仁卻明白幻想只是幻想,所以嶽君仁也僅僅沉默一瞬間,立馬又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衣服抽出來,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珩雁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倒是沒想到這嶽君仁這麼有骨氣和堅持,珩雁越想越生氣,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精心準備的膳食,珩雁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嶽君仁真是不識抬舉,珩雁心裡忍不住怒聲罵著,隨即氣不過便直接把桌子上的那些飯菜全都掀了。
“噼裡啪啦”那些菜飯發出響聲,守在門口的孫甲聽見動靜,心裡猜測珩雁又失敗了,可今晚二人是隱瞞身份來的,所以不能動靜太大,孫甲便立馬潛進去阻止了珩雁。
“公主你想把很多人招來嗎!”孫甲一把拉住珩雁,嘴裡忍不住指責道。
珩雁便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那嶽君仁竟然不識抬舉!”
孫甲自然想要與珩雁好好說道說道,只是可惜地點不對,便壓著情緒勸道:“公主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
珩雁也回過神來,隨即在孫甲的掩護下離開了那座酒樓。
這一切的發生楚青離都不知道,這會兒她還沉沉的睡著,只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外面便傳來說是嶽將軍求見。
楚青離這會兒腦子還是蒙的,但一想到蕭磐估計又要生氣,也沒多想其他的便讓杜清和去把回絕了嶽君仁。
楚青離與杜清和交代完後,這才拖著渾身不爽利的身子起來了,而楚青離洗漱的差不多的時候杜清和也回來了。
一見人楚青離便開口問道:“嶽將軍走了嗎?”
杜清和點點頭嘆道:“嶽將軍還真是個痴心的男子。”
楚青離忍不住朝杜清和翻了個白眼:“你這話也就跟我說說,小心王爺知道你又要捱罵。”
按照以往杜清和聽到這話應該立馬對著楚青離討好的笑的,只是這會兒楚青離見杜清和仍舊一副可惜的神情說道:“王妃,你是沒見我跟嶽將軍說不見的時候,嶽將軍臉上那股傷心,連我看見都心疼了。”
聞言楚青離心裡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面上卻沒有表現,但也沒說什麼話,一時間室內安靜下來。
然而杜清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嶽君仁再怎麼傷心也與楚青離沒有關係,難道還讓楚青離安慰?那可就真的出事了。
杜清和想明白後便立馬有些歉意的看著楚青離,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