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洗冤 (第3/5頁)

以證明他的結論。

路邊有一個象棋桌。

一個老頭一邊下棋一邊說:“你問那個老馮頭麼?那老小子捱打了?活該!這老東西,嘴又臭又賤,我都想打的,媽的……”

溫紹年急忙打斷了這下棋老頭的話。

再這麼出口成髒,節目就不能播了。

“大爺,咱要用文明用語。”

下棋老頭這才說:“恩,那個老馮,我是看不上他!就說這下棋吧,那水平真叫一個臭,典型的臭棋簍子,誰願意和他下啊?但他一點都不知趣,總愛在一邊給人出主意,所以我一看就罵他!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溫紹年又問:“所以公交車事件發生的那一天,你也見到他了?你仔細確認一下,是不是那天,當時是幾點?”

下棋老頭回答:“沒錯,就是他自己說被女乘客打的那一天,我見到他了!但當時我看他的時候,他可沒說公交車上的事,就是腦門上貼了一個創可貼,還說是貓撓的。這是後來我看了新聞,才知道他是在公交車上被人打了。那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應該是傍晚7點多吧。”

溫紹年對著攝像機:“當時公交車事件發生的時間,也是傍晚7點多,請觀眾們記住這個時間。根據當時的路線我們可以判斷,是那位捱打的老者,下了車之後,就遇到這位下棋的老先生的。”

溫紹年又問下棋的老者:“我想確認的是,當時那位老者,受傷嚴重麼?他自己能活動麼?”

下棋老者:“嚴重個屁?就是腦門上破了一點皮,一個創可貼的事。能不能活動?當然能活動了,還很浪呢,我們下棋他亂說,被我給罵了,然後扭著屁股去跳廣場舞了。”

溫紹年對著鏡頭:“透過這位下棋老者的敘述,我們得知,當時公車上的老者在發生衝突後,並沒有受嚴重的傷,那麼他後來的傷又是怎麼來的呢?這裡面出現了一個關鍵線索,廣場舞。現在我們就順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

鏡頭一轉。

此時出現在鏡頭裡面的,是一個老頭與一個老太太。

他們做了自我介紹。

老頭姓金。

老太太姓陳。

金大爺吹鬍子瞪眼:“我打的!那老東西就是我打的!為什麼打他?因為他不要臉!我們跳廣場舞的,都是有自己的舞伴,我和小陳一起跳了好幾年了,他非得過來要和小陳跳,小陳不願意,他還硬拽!這是耍流氓,所以我把他打了!有本事他報告來抓我?我再告訴他,以後要是再騷擾小陳,我還打他!打死拉倒,那是為民除害!”

溫紹年又問:“金大爺,當時你是用什麼打的呢?”

金大爺虎著臉:“用老李打門球用的球杆!”

一邊的陳老太太急忙勸:“金老哥,別生這麼大的氣,不用和那種沒素質的人計較,反正我只和你跳,別的人我才不搭理呢。”

溫紹年又問那陳老太太:“陳大媽,您也說說當時的情形吧。”

陳老太太別看已經70多歲了,但保養得很好。

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女。

她用手捋了一下頭髮:“恩,就是這樣的,我一直和金老哥跳舞,我不愛和別人跳。那個老馮總是死皮賴臉的糾纏我,我不愛理他。”

我們在採訪的時候,一個路人主動地加入了採訪。

“我說幾句,那個老馮頭,我認識幾十年了,因為我們之前都是一個廠的。他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無賴,好吃懶做、偷雞摸狗的,要不是國企,早就給開除了!不,應該這麼說,是好幾次都要開除他。但每次一要開除他,他就去廠長家裡面鬧,撒潑打滾的,廠長拿他沒辦法,這才一直容忍著他。打發他幹了一個閒差,不求做什麼貢獻,只要別鬧事就行。不信記者同志你去我們廠裡打聽一下?就知道我有沒有誇張了。誰不知道這人是我們廠裡著名的禍害啊?頂風都臭了八百里,呸!所以這幾天他被打的新聞我看了,雖然我沒在現場,我不知道具體是咋回事,但以我對這人的認識,肯定是他惹的事,把人家閨女逼急了才打的他!你看,這就被賴上了吧?那閨女冤枉啊!”

另外一個過路的是一箇中年婦女。

婦女也說開了:“老馮頭我不熟悉,但是他那個女兒我可是太熟悉了。因為我們是樓上樓下,她總是把家裡面的垃圾往樓道里面扔,被我們說了幾次都不悔改,哎呀,搞得我們樓道里面臭氣哄哄的。”

再然後,溫紹年直接帶著攝像師來到了老頭住的小區。

從進單元門開始。

就特意囑咐攝像師,重點拍攝單元樓裡面的環境。

果然,樓道里面一片狼藉。

東西亂七八糟。

還有難聞的臭味。

老頭家住的是二樓。

溫紹年帶著攝像師剛轉上了二樓,就見二樓東戶的門一開。

一個垃圾袋就從門裡面直接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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