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又有人上去了!”
“那是?甄侑乾,家中金山銀山無數,在此地那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
“這五人怕是完了,這下惹到真正的名門望族子弟了。”
“活該,讓他們如此囂張跋扈,就應該讓他們長長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有錢。”
又是一片驚呼聲和不屑聲,不少人幸災樂禍,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王家王富貴。”
“甄家甄侑乾。”
二人一共帶著近二十人在身後,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價值不菲之物,這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幾位朋友一看就非尋常人,如此豪爽,怕是第一次來這吧?”王富貴開口,臉色略顯傲慢。
“在下莫棋,常客。”莫棋輕聲一笑,看都不看一眼。
“可我並未見過你們。”甄侑乾故意問道,覺得他們頗為好笑。
莫棋聽聞此話更是大笑一聲,道:“噢?難道常來此地的人你都認識不成?我等也不識爾等,也無須識爾等。”
王富貴,甄侑乾二人眼中寒光閃耀,將不悅藏了起來,甄侑乾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道:“看幾位穿的雖然窮酸樣,但敢在此直上三十樓而至頂,想必是深藏不露之輩。”
“不敢當,不露倒是沒有,深藏倒是的確。”莫棋接連搖頭擺手,可臉上卻不見絲毫謙虛的樣子。
王富貴,甄侑乾二人更為不悅起來,敢在他們面前如此之人,從未有過,今日竟是碰上了。
甄侑乾若有所思,突然笑道:“第一樓有三貴,酒貴,菜貴,曲貴,這酒菜嗎,不足為道,但這曲嗎,自然是若輕靈姑娘的琴曲,她的曲千金難求,莫兄可敢點上一曲?”
“在下愚昧,還請甄兄王兄先做示範。”莫棋卻是這般說道。
“好!”王富貴當場答應,開口道“還請若姑娘琴一曲,我願出一萬金!”
王富貴財大氣粗,開口便是一萬金,驚呆了此地的人,所有人看向若輕靈,看她是如何回應。
“公子要聽何曲?”若輕靈一開口,聲音當真是風風韻韻,鶯聲燕語。
“就來一曲《風陵·渡》吧。”王富貴直接點了一首名曲,出自大師風不平之手。
“三千年前,風不平大師的封山之作,天下人知,也廣得流傳,小女子也曾有幸略聞,今日便來此一曲助興。”若輕靈笑面如花,痴醉眾生,這一曲,難度很高,未曾想到王富貴會點這一曲。
“且慢!”莫棋突然打斷,又是說道:“我出十萬金,還請若輕靈姑娘彈上一曲《江調譜·衝伏》。”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被莫棋的張狂嚇到,開口便是十萬金,那是何等的財富,竟是被他用來聽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