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肯特一路上心情都不是很好,因為他這趟出來是為了給從小一起長大,親如親兄弟的表弟報仇,之前他琢磨著什麼時候放下手裡的事情到穆斯比爾和他好好喝上一杯呢。
沒有想到菲力多斯已經死了很久了,現在連穆斯比爾都該死的人族給佔領了。
“菲力多斯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絕對”庫爾肯特眯眼睛保證道,一想起和菲力多斯在一起的小時候時光,他對那位人族領主的恨意就越發增加。
“停”巴波爾突然抬手輕喝一句。
無面行刑官和永晝鐵衛立刻步子一頓,整整齊齊的站好,目不斜視,更沒有交頭接耳。這才正規軍有的模樣。
“怎麼了?”庫爾肯特驅使坐下的蜥蜴到了巴波爾的面。
“我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而且.....很近”巴波爾說完環視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再次環視周圍,無面者的臉上竟然出現一隻漆黑的眼珠,不過依舊一無所獲。
“小心一些吧,我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勁”庫爾肯特也說道,作為戰爭的老手,他也本能的嗅到了一些不對的氣氛。
“嗯”巴波爾點點頭,然後舉起一隻手,頓時在它身後的無面行刑官有一半直接消失了蹤影,進入了隱身狀態。
兩人帶著兩支軍團繼續若無其事的行進著,但黑暗中卻是波濤洶湧,無面行刑官全面鋪開,向四周散開,進入熒光石所照耀不到的黑暗之中。
“呼”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尖銳且急促的聲音。
“果然有人”巴波爾低聲道,眉毛一挑得意亦或不屑的勾起嘴角,拔動巨斧準備格擋之後反擊。
“鏗”一柄漆黑的巨劍撞上了巴波爾的手中的巨斧,頓時火星四濺,在漆黑的地底世界中彷彿開出一朵花來。
巴波爾沒有絲毫保留,因為他感受到了自己手上所傳來的分量。
“你知道有人那又怎樣”柴琅不以為然的一笑,他知道巴波爾在用攻心計,刺客偷襲最害怕什麼,當然就是被敵人提前察覺了。
但是柴琅表示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是刺客,在一個刺客技巧上已經走到專家級的人物面前賣弄自己的潛伏技巧這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
柴琅知道這傢伙絕對能夠反應過來並抵擋自己的攻擊,但是至於他能不能抵擋住,柴琅覺得他不行。
在劍與斧交錯的瞬間,巴波爾心裡一凜,他的確是預判中了這個他無法發現其存在者的攻擊,但是手上傳來的這股巨力卻是他難以抵擋。
他還是太自信了,也可以說是柴琅的力量過於變態了。
“嘭”巴波爾被一劍擊飛出去,虎口綻裂,宛如黑暗魔力一般漆黑的鮮血灑空,周圍的永晝鐵衛和無面行刑官趕忙上來支援。
本來離巴波爾最近的庫爾肯特也連忙抽出劍盾朝柴琅襲來。
面對如此多即將撲到自己臉上的敵人,柴琅乾脆無視,眼睛一直盯著被自己一劍擊飛的巴波爾,腳下力量一動。
“英勇飛躍”
“怒血踏斬”
一個跳躍過去踩向地面,一個揮動手中的巨劍猛踏地面依靠大腿的力量斬出重擊,發力點都相同,柴琅將兩招合在一起當做連招使用,將打出更強威力的斬擊。
“轟”柴琅宛如火箭彈一樣在半空中撞飛了一個企圖撲向自己的無面行刑官,然後徑直落到巴波爾面前,落地的瞬間,手中的淵之劍已經斬下。
“轟隆隆”一聲巨響,淵之劍落下的方向,道路徑直被斬開兩半,一直蔓延到看不見的地方,不過沒有無面者巴波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