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終究還是落幕了,那位年輕男子身軀上的武裝全擊得裂痕遍佈,岌岌可危。
事已至此,沒有了懸念,雖然他竭力爆發想要抵抗,但已經晚了。
一擊定勝負,華河洛探爪殺出,擊中了他的胸膛,轟的一聲,將號稱至高防禦的力量直接徹底被撕裂了,出現五道深深的血痕,鮮血淌出。
年輕男子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跪倒在地,就此落敗,暈厥了過去。
場外眾人都震驚了,那可是至高琉璃啊,離恨天三大至高神力之一,在同階之間近乎無敵的力量,結果就這麼幹淨利落的敗在了華河洛手中。
“輸了,琉璃武裝被正面擊碎了,這絕對是一件至高獸武,太強大了!”場外有人驚歎。
在他們眼中,至高武裝就是無敵的力量,而能擊敗至高的,唯有同為至高的神力。
雖然張臨也曾擊敗過慕夏的琉璃武裝,可那並沒有以這樣摧枯拉朽的威勢直接正面破碎,而這次,卻在華河洛手中沒有任何懸念的被擊垮了,何其震撼。
“這回,真的又多了一件堪比白澤的獸武出現了。”李逸帆有些發傻。
那金光漫天的大鵬金翅收攏,晶瑩點點,翎羽燦爛,流動神曦,宛若一尊純金雕塑,舞動間傳出鏗鏘響聲。
這門武裝太非凡了!
張臨心中波瀾起伏,雖然昨天就見識過了華河洛的威勢,連敗數位高手,可今天,他卻實實在在的擊敗了至高琉璃,雖然佔據了原力深厚的優勢,但這就是事實。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門從靈魂昇華中,所覺醒出的至高獸武裝!
“我的青焰,絕不會弱於他。”張臨輕聲自語。
臺上大地龜裂,四處破敗,華河洛站立在亂石巨坑的正中心,不斷散發出金色光輝,一對金翅開始虛化,瑩瑩發光,最終消散不見。
他臉上神采飛揚,金霞繚繞,轉過身來,被渲染成金色的眼眸中露出金光,盯著場外一角。
遠處,哪裡站著不少人,其中有兩位同樣覺醒了靈魂武裝的新人,但這對他來說不足為懼,他將目光投向那位一頭金色頭髮的青年。
張臨見狀一臉正色,道;“他向我們這邊看過來了,想要幹嘛?”
在說這句話時,他心中不算平靜,這道身影雖然看似溫和,但十分恐怖,能越屆而戰,甚至就在不久前橫擊了一位至高武裝,自身卻毫髮無損,現在忽然看向這邊,他能平靜嗎?
流霜眯縫著眼睛,渾身散發著寒氣,道:“他是在看我,想要跟我一戰,洗刷掉去年在我手上的敗績。”
“要不是你今年突破到了四階,恐怕他早就忍不住要挑戰你了。”杜若輕語,眸光流轉,感到有些頭疼。
“他的武裝確實神勇無敵,天資也高的嚇人,或許以後能超過我也說不定。”流霜點了點頭,有些感嘆。
“我可不這樣認為,就算他再逆天,也絕對難以在絕對零度下展翅。”張臨說道,很是堅信自己的看法。
對張臨來說,流霜就是他武裝道路上的一座豐碑,永遠屹立在他身前,當做榜樣,沒有人能將他擊倒。
“哈哈……我也這麼覺得。”恆豹大笑著拍了拍張臨的肩膀,聲音很是豪邁,明顯對此深表讚歎。
“可別誇我,武裝之路達者為先,哪有什麼永恆不變。”流霜笑著說道,話語中倒是很謙虛。
雖然他知道華河洛最後的目標肯定是他,但卻沒有一點壓力,因為他同樣覺得華河洛就算是突破了四階,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這是一種絕對的自信。
“好了,知道你厲害,誇你就接著。”杜若白了他一眼,而後歪著腦袋看向一旁的李逸帆,道:“我記得就算是全盛時期的白澤武裝,也不會比這更為兇猛,確實可以與之比肩。”
李逸帆聞言有些啞然,怎麼好端端就扯上他了,張臨這貨時不時數落他兩句就算了,怎麼杜若也這樣。
“就他那點實力,好意思顯擺嗎?根本拿不出手,比較起來的話肯定也是給他們深藍抹黑,一天到晚盡忙著泡妞,哪還有時間修行煉。”張臨斜睨著他,補上一刀。
“你要是這樣說我就不服氣了,只要給我時間,我保證吊打這什麼華河洛。”李逸帆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