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反常必有妖。
李心天當即轉身又返回了庫房一看。
這個時候他瞧見一隻白毛老鼠,真個時候正爬到了一口箱子上,捧起一錠白銀就往嘴巴里塞。
足足有成人巴掌大的銀錠,居然被這隻老鼠硬生生的塞進了肚子裡,而看著老鼠的肚子也沒有絲毫鼓起的跡象,依然非常扁平,這老鼠似乎還沒有過癮,又繼續捧起銀錠吃下去,吃了足足三錠之後方才有些警覺起來,腦袋一轉看到了李心天大步走來。
“吱~!”
白色的老鼠當即一叫,立刻簌簌的從箱子上躍了下來,然後迅速的就沿著牆角跑走了,最後低著腦袋往一條只有手指粗細的石縫之中鑽去。
那麼小的縫隙居然被這白老鼠硬生生的鑽了進去,很快就沒影了。
當李心天趕到的時候卻是正好看見了這老鼠的一根尾巴消失在了石縫之中,並沒有能逮住這隻老鼠。
“這隻老鼠成精了。”
李心天最先關注的不是自家丟失了三錠銀子,而是更在意這隻白色老鼠自身。
很顯然,能一口氣吃下和自己體型一般大的銀錠,還能鑽進這麼小的石縫之中,絕對不是尋常的老鼠能做到的,必定是有了道行的妖物。
“這白鼠至少也要一兩百年的道行了,不過即便是有了道行,白鼠沒有化成人形,應該不知道銀子的用處,對它來說銀子就是石頭,不能吃,也不能用的垃圾,所以它偷我家的銀子必定不是為了自己用,是給別人偷的,只有人才知道金銀的好處。”
李心天沉吟了起來。
覺得這白鼠背後還有人,或者是受什麼人指點了。
不過偷竊這種事情,修道之人是會犯因果的,必定不是修道之人做的。
那麼這白鼠是誰指使的?
想了一下,李心天決定還是去好好調查一番,不過這一番查探卻是將兇手給鎖定了。
不是錢管家,而是那隻白鼠。
老鼠最善打洞,這有了道行的老鼠更勝,青石縫隙那麼一點點都能鑽開,也的確只有異類能夠辦到了。
“我們離開這裡。”
李心天吩咐一聲,帶著胡秋雁迅速離開了庫房。
回去之後,他將這樣的事情大致和自己的父親李啟宗和陳書霞說了一遍。
李啟宗頓時睜大了眼睛:“竟有此事,我李家的上萬兩白銀居然是被一隻白鼠給盜走的。”
“是的父親,孩兒親眼所見,那白鼠連吞三錠白銀,腹部不脹,還能鑽進石縫之中逃脫。”李心天說道:“如此能力毫無疑問,那老鼠一隻有了道行的精怪,被這樣的精怪盯上了錢庫,別說上萬兩了,比那時我們李家錢庫之中的所有錢財也要被搬空,所以錢管家是無辜的。”
“那,現在怎麼辦?”李啟宗一時間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既是精怪作亂,還是去請道長高人來家裡抓妖吧。”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去把庫房之中的那石縫封死,免得白銀再被丟失,至於錢管家的話,還是放他出去,給他一筆銀兩讓他會去養老吧。”
李心天說道。
“石縫好辦,不過錢管家既是無辜,為父當去賠禮道歉,再請他繼續管理錢庫,為何要辭退錢管家。”
李啟宗疑惑說道。
李心天說道:“錢管家經過此事,忠心必定已經動搖了,再讓他掌管錢庫只怕已經不安全了,而且錢管家歲數也不小了,讓他告老回鄉,安享晚年也是應當。”
“呵呵,天兒不愧是七竅玲瓏心在世啊,心思細膩,洞察人心,處理事情來如此的老練,為父卻是大為欣慰啊......”
李啟宗說著,可隨後看見了李心天后面的胡秋雁,不禁當即又止住了。
“咳咳,錢管家的事情既已經解決,可是錢庫的事情為父還是不放心啊,那石縫封死好辦,可若那白鼠再來如何是好?”
“家裡應該有養貓吧,若是有一隻貓在庫房之中巡視,那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李心天說道。
李啟宗當即眼睛一亮:“有理,有理,老鼠最怕貓了。”
“不過等閒的貓是治不住有了道行的老鼠,孩兒需要去準備一番。”
李心天拱手說道,然後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