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居然嗤之以鼻,毫不留情的數落道:“女人就該相夫教子,照顧家人,營造幸福美滿的家庭氛圍,讓終日在外打拼的男人每天都有一個可以歸宿的溫暖港灣,無後顧之憂,這才是做女人的本份。”
“一個最好的女人心胸裡只裝得下丈夫和子女,全心全意顧家,否則到頭來不過都是一場空,你自思吧!我希望我這兄弟有個你這樣的女人,是帶給他幸福,不是給他招災惹禍!”
烏雅喀什麗為激起易居然的火氣,突然變臉辛辣譏諷道:“說來說去,你還是要逃避現實,就是個孱種,還不如我這樣一位有滿腔熱血,時刻不忘國恨家仇的女子。”
“你真是愧對男子漢大丈夫之名,堂堂七尺之軀,又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你活得再長也都是痴長几歲,活得毫無意義,苟立於世!面對外辱,面對同胞疾苦和生死,你都能無動於衷,你真正活著的意義何在……”
“夠了!”易居然大喝一聲,打斷了烏雅喀什麗公主的繼續往下說辭,“萬事萬物,生立於天地之間,都各安天命,豈是以一人渺小之力可以改變和逆轉?”
“凡事物本有興衰,枯榮興衰本是天道自然規律,四時更替,一枯一榮,一榮一枯,本是宇宙鐵律,人力如何抗天,能全然干涉?”
“當今之世,合該烏蒙大興,其餘各國都在她的淫威下屈辱求全。只要時間一到,自等她的興盛一過,就要自然衰敗,到時候各國又終將興起,與之爭鋒,以雪前仇。”
“你想,你波斯,又或我中土,又哪沒有強盛以極之時,強者必然要欺辱弱者,此也是天經地義之天道鐵律。”
“所以,我們根本犯不著要太過於計較各自一時之得失,即然都對抗不了天命,就應各自苟安於天命,以保一息尚存,明白嗎?”
“我以前在寇家莊生活時,閒常聽起叔伯父輩們背地裡議論,那烏蒙國勢大,還有魔教天極教被那國主孛爾只斤奉為國教,教中大長老無極魔君被公然封為該國大國師。”
“如有仙道各門干預他們侵略各國的步伐,那天極教就會全力以赴應對和解救,哪裡有那麼好對付了!”
寇刑天此時倒是認同了易居然的話,不想慫恿和助長烏雅喀什麗公主去龍潭虎穴的烏蒙大都涉險之心理滋長。
“兄弟,你說的倒是在理,不似這不懂事,又蠻不講理的胡攪蠻纏女人,只會整天瞎逼逼,根本認不清形勢,”易居然回頭衝寇刑天豎起大拇指,讚許了一句。
接著他又面現擔憂之色道:“我本意就是要快速穿越這烏蒙國境,省得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倘若我獨自一身還好應對,可是我還要攜帶了你們這群累贅,真遇到她烏蒙國那群暗中坐鎮的天極魔教中人,就恐怕無法護你們周全了。”
“所以我們最好小心為妙,即然惹不起,就只好全力躲避應對了!”
“是啊,我們給易師兄你添麻煩了,沒有我們連累你,你何懼這小小烏蒙國教天極教之有,還不是高來高去,從容不迫,來去自在,”寇刑天拍馬屁道。
一路上無話,烏蒙帝國廣闊的疆域中,一片太平盛世,她對外征戰並沒有太過影響她國內,反而是以戰養戰,到處掠奪資源,人口,財富,並佔領龐大的它國國土,足夠補充對外征戰所帶來的損耗。
易居然也是小心避開了烏蒙帝國的國都大都,一路上盡尋偏僻之處過境。
總算在數個小時之後,安然度過整個上百萬裡地面的烏蒙國境,從天竺國邊境取道,入川中,過彝陵,最後抵達江陵。
從彝陵開始,就屬於南慶國境內了,江陵相隔南陽已經較近。
易居然將寇刑天一行人攜帶至江陵地界放下,也不稍停,便與寇刑天匆匆作別,再次駕起飛劍,自返他天山去了,似乎歸心似箭,腳程很趕。
甚至寇刑天都來不及向他好好致謝,並作挽留,以儘自己地主之宜。
江陵等於到家了,寇刑天以前有到過江陵、南陽等寇家莊附近的各處城池,所以對這裡並不陌生,相對還有幾分熟悉。
“易師兄去得好急啊!如此別去,恐要往後斷了音訊,再想尋他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