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陽和小胖子被帶長練武場時,白正陽由衷地嘆了一句:你家,真他孃的有錢哪。
這練武場,都有他們營地基地那麼大了。
離他們正對面,最遠的距離,至少得有四五百米遠。
有一個高樓,樓上有一隻巨鼓。
這個時候,這隻震天鼓已被敲響了八下,正是有族人要來拿回自己玉牌的八響。
練武場中的人,現在從中間散了開來,留出中間一個大圓。
“哇,你們家好多人啊。”
“這些,只是外門弟子,平時在這裡練功而已。”小胖子介紹到。
“外門弟子就有這麼多人了?不用數,都能看得出,至少得三五百人哪。”白正陽看得眼花。
這時,八聲響過之後,整個外門弟子,突然由一個大整隊,變成為百多個六人小組,分弄兩邊。
“這什麼意思?這會是要把這些,都打倒吧?”
“怎麼打無所謂啊,我們只要拿回那在巨鼓下面的玉牌就好了。”
這時,最裡面傳為一陣低沉的聲音:“何人闖陣?”
白正陽拍一下他的肩:看你的了。
小胖子一整臉容,衝著那遠處的巨鼓後面放聲大喊:“越族子孫越宏,今日前來取回身份玉牌!”
場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看自己小隊的隊友:越宏是誰?
白正陽樂了,感情這小胖子,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
完全一個在牆角生活的傢伙?
怪不得,要名正言順地來拿回玉牌!
停了良久,後面沒回應。
這什麼意思?白正陽納悶了。
打還是不打?給還是不給?你們到是給句話啊。
小胖子已經把剛剛那句話說了第五遍了。
那後面的聲音才響起來。
“查過你的身份玉牌,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小胖子納悶了。
“在懸空樓!”後面的聲音說起這句,語氣里居然有了一絲顫抖,好像有些不可思議似的。
小胖子的臉都有些不好看。
那地方,是他們族裡最兇險的一個地方,法陣,強者守衛如林,步步殺機,居然把他的玉牌放在那種地方?
白正陽好奇地看他一眼:“什麼地方?你咋臉都黑了?”
“那是我們族裡,處罰判族者,或是接繼承人位置時,必過的地方。一步一殺機。”小胖子臉色由黑轉白。
白正陽大大小小的戰鬥也經過數十場了,能被這個給嚇到?
立即摩拳擦掌:“那等什麼?我們趕緊去啊。”
白正陽指一下那面巨鼓:“去之前,要闖到那裡,敲響它,懸空樓才會開放給我們進去闖關。”
“那還不容易?你的箭沒帶嗎?直接射它一記元氣箭,完事收工!”
小胖子再指一下下面的那些弟子們:“要一步一步地殺過去。”
白正陽抽了一大口氣。
我靠,四五百米遠,一步步殺過去?得殺到什麼時候?
白正陽雙目大亮,剛剛在門外沒打過癮,在極樂世界裡,也沒怎麼下狠手,怎麼也是自己一個宗門的,還是留了力的,但這裡,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