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凌怔了怔,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個理解楊尋的意思的。
吃完午飯之後,楊尋就把二女送回了賓館,然後便自己上了計程車,循著自己對精神印記的感應,指揮著司機師傅行駛的方向……並且在腦海空間中取出了國安局提供的那三張地圖中的其中一張——扶桑東陵全市圖!
……
“木村君,終於把你給請回來了!找你可真的費勁兒啊,這次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芙士山下,一家扶桑料理的餐館裡的私人場所,加一點了一根菸兒,對正靜靜地坐在對面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木村武笑著說道。
“……我說過,我已經金盆洗手了,江湖之事,我已無心再參與,以後只想過上一些清淨的生活,對於貴空手派的派內的事情,我更是愛莫能助!……留下我也沒有什麼用,加一君你還是放我走吧!”
木村武不卑不亢,面不改色的說道。
“……貴空手派?木村君,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可也是空手派的兄弟啊!你為我派立下的汗馬功勞,我們怎麼能夠忘記呢?不僅如此,空手派還將會把你的光輝事蹟,記入派史!”
“至於這金盆洗手,你才四十歲都沒到,就打算退休了,是不是有點兒太早了啊……這樣兒吧,你再出來幫我們共同的家做一件事兒,只要這件事兒做成了,我就放你走,以後也不再打擾你的生活,讓你真正的做到,金盆洗手退隱江湖,如何啊?”
加一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夾著的香菸,然後從嘴巴里吐出一陣繚繞雲霧的氣體,對木村武笑道。
這其實不就是對木村武的一種威脅嗎?這麼長一段兒話,提出重點的意思,就是你不幫我,我就不會讓你安寧!
只見木村武臉上終於有了一些表情,只不過是眉頭皺了皺,然後仍然堅定的對加一說道:
“……非常抱歉!加一君,人無信而不立,我說金盆洗手,就一定要金盆洗手……至於空手派,它早已經變了樣兒了……伽利大在的時候,我還可以說是空手派的人,而如今逝者如斯夫……我當然也就不是空手派的人了!”
木村武抿了抿嘴,搖了搖頭,淡淡笑道。
其實木村武是想質問加一,既然說他是空手派的兄弟,卻為何不曾派過空手派的其他兄弟去華夏探過監?既然說他是空手派的兄弟,為什麼他的老房子在野城花子離開之後,從來就沒有人去打掃過?既然說他是空手派的兄弟,為什麼當年在華夏邊境被捕之時,你們只顧著那個華夏文物……
這一切的一切……木村武早就看透了這個嘴角醜惡的空手派了,在這上一任的大佬,也就是伽利大在位的時候,東陵空手派的發展還能好點兒,自從伽利大離開以後,這個東陵空手派就已經變質了!
其實說白了,木村武是知道的,加一當初是勾結了派內的眾多高層,最後給伽利大製造了意外……最後,加一就成了派內的話事人了!
而其實加一和伽利大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要說有的話,就只能是派內所謂的“兄弟”關係了……相比於加一,木村武更是喜歡當初伽利大的帶領,因為木村武本就是那個時期的人,而加一應該是這木村武在監獄裡的十年內,上位的!
“……木村君!給個面子,就幫最後一個忙兒……”
只見加一君放低了語氣,對著木村帶著一種哀求的意味說道,只見木村君只是搖了搖頭,並不做任何言語……
“……確定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