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嘴裡倒了口酒，雙眼微眯回憶起往事。
“說來話長，我瞭解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仙的消逝或許與此有關，不得用他人金丹練外丹是一條禁令。”
“也許是怕自相殘殺，反正留下來的隻言片語也就那樣了。”
“禁令？”
那用妖丹來練外丹的計劃是不是行不通了，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危害呢？
試與不試忽然成了難題，他怕，循規蹈矩有時候並不是壞事，至少安全不是嗎。
“對，禁令，反正老祖宗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咯。”
“再說了，有資格修煉外丹的人也不多，外丹能修煉出多少顆依舊是看天賦，所以對於一小部分能修煉外丹的人來說，資源是足夠的。”
對哦，資源夠用的話何必去嘗試挑戰禁令那，人族有資格修煉外丹的族人也不多吧。
想到這裡王啟民眉頭一舒，不過忽然他意識到了個嚴重的問題。
“老孫，如何知道有沒有資格修煉外丹呢？”
“丹呈上品即可。”
喝著小酒的孫張口就來，畢竟外丹之術他用得老熟練了。
“何謂上品？”
“嗯？”
你這都不知道的表情爬上孫的臉，他撓了撓頭開始思考如何解釋。
“這不好說，我這裡是依照修煉功法來判定的，《尋仙決》裡的上品金丹呈琉璃之色，雜質越多代表金丹越次。”
“至於你們怎麼判定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淬鍊金丹時如果雜質極少的話便可以修煉外丹。”
“原本要去除掉的雜質如果能保留下大半，便是造就外丹的基礎。”
“啥！”
一臉問號的王啟民回想起來自己當初淬鍊金丹是的模樣，痛心疾首啊，當初怎麼就不知道能搞外丹呢。
自己的金丹根本毫無雜質好吧，大半個金丹全脫落了。。。
對了，外丹有什麼用來著，都不知道效果自己痛心疾首個鬼啊。
“老孫，那外丹有什麼作用啊。”
“作用，就跟金丹差不多啊，你比別人多了一個金丹有什麼用可以自己想想，爆丹秘法就可以想用九用了啊。”
“爆丹秘法，聽著很像燃丹秘法，估計是同一種東西吧。”
喃喃自語的王啟民相當平靜，金丹拿來作拼命的手段也就在超凡境有點用罷了。
“哦對了，外丹還可以孕養出第二元神，不過需要一些天材地寶的幫助，甚至開闢世界是能比別人多出幾分優勢，”
臥槽，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突破到大帝境的他別說第二元神了，兩千個元神也不在話下。
至於開闢世界時的優勢，能有多少，有那個工夫還不如去找點天材地寶來得快呢。
不停貶低著外丹的王啟民，像極了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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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出現了，難不成這真的就是天賦嗎？”
凰有些感慨，明明過程他都看清楚了，可原理是什麼還是毫無頭緒，精血的分裂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還有金丹出現裂紋這種情況更是駭人聽聞，平常誰敢讓自己的金丹出現一點點問題，更別說自己裂開了。
朱雀妖帝面無表情，實則在思考問題。
她記得自己以前修煉是貌似金丹也裂過，可為什麼就不能像王天青一樣整出個小金丹呢。
青袍男子來了興致，忘記自己要去釀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