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軍戰車團團長鬍獻群敞著軍服,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張煒的肩膀。
“來,張煒,就等你了,快點上座!”
張煒笑了笑,便坐在了唯一的空座上,這一空座就在杜軍長的旁邊,自然是給張煒留的,入座後,張煒陪著笑和軍官們打招呼,只見這幾個軍官,大都是少將和上校軍銜,有軍直屬部隊的主官,譬如這軍戰車團團長鬍獻群少將,還有新任不久的軍騎兵團團長林承熙上校。
軍官之中也有張煒不認識的,但是張煒看這架勢,能被軍長招來吃小灶赴宴的,肯定都不是等閒之輩。屋子裡的氣氛倒是頗為輕鬆,包括杜軍長在內,這幾個軍官都敞著軍服,有兩個還脫了外衣,只穿著白色的軍內襯。
規規矩矩的坐在凳子上,張煒左手邊的杜軍長以一副主人翁的姿態端起了酒杯,
“好了,這張煒到了,咱們這一頓飯也該開席,平時訓練辛苦,平時難得一聚,今天是個難得機會,人也不多,我就找了幾個主官和處長過來,今天就破格喝上一頓,都滿上,大家喝一個!肉和菜都弄上,對了,思揚,差點忘了跟你說,這最後到的,就是補充二團的團長張煒。”
杜長官笑呵呵的對一個掛著少將軍銜的軍官說道。
這名中年軍官主動站起身來,對張煒說道:“初次見面,在下羅友倫,號思揚,黃埔七期生,現在剛剛接替第五軍的軍參謀長,軍座對你多有提及,年紀輕輕就立下不俗戰功,晉任團長,實乃本軍不可多得的青年軍官,前途無量啊。”
“參座好!”
原來是新任的軍參謀長,張煒挺直了身板,下意識的來了個洪亮的問好。
胡獻群這是給張煒面前的高腳杯上倒上了紅酒。
“酒桌上別整這些了,軍長今天可是說了,放鬆了,放開了吃喝,張煒你今天是最後一個到的,年紀又最小,一會兒可得多敬你的這些老兄幾杯啊。”
“自當如此。”
張煒說完,舉起了杯子,拎起紅酒瓶,把胡獻群沒倒滿的那部分給填滿了紅酒。
“諸位學長,長官,職今天訓練繁忙,來的最晚,讓大家好等,這第一杯,我就先自罰,算是給諸位學長長官們道個歉,也希望這頓酒能讓本軍發展建設的更好,在日後的戰場上的痛擊日軍,報效國家!”
說完,張煒舉起杯子,把一杯酒一飲而盡,這紅酒看起來一般,力道卻是不弱,入喉後一股子火辣敢,張煒瞬間感覺內臟火熱,喝完,張煒晃了一圈空空的杯子。
“說的好!”
“好酒量!”
張煒的豪爽讓這座酒局一下子火熱了起來,接著,以杜軍長起杯,桌上的軍官又連幹兩碗,這桌火鍋正式開席,喝開了的眾人朝一清一辣的兩個銅火鍋裡下肉下菜,大快朵頤,好不痛快,桌上的菜色十分豐盛,有牛肉,羊肉,還有時蔬和青菜,冷盤,都是難得的好吃食,鮮嫩的牛羊肉經火鍋一涮,即便是平時在團裡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張煒都為之叫好,桌上其他過慣了苦日子的軍官就不用多說了,恨不得自己多長兩張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桌上的軍官們,又開始了談天說地,軍人的談談話話題,無外乎還是當下的戰局。
胡獻群很是活躍,曾在英國學習過的他,似乎對地球那邊的情況很是關心。在眾人探討了近來第五戰區在豫南的戰事後,他一句話把話題拉到了遙遠的歐洲。
“咱們和鬼子拼的熱鬧,可我聽說嗎,這歐洲那邊也鬧騰的很歡,德國去年重創了英軍和法軍的主力,滅了法國,簡直是勢如劈竹啊,我聽朋友說,這德軍都開始炸英國佬的本土了,可惜啊可惜,當年在英國教我坦克戰術的老師,怕不是都成了德國佬的手下敗將,這德國人,著實是狠!”
“德國和英法積怨已深,一戰又戰敗,豈能善罷甘休,該國軍力軍隊之強盛,實在是令人贊眼,昔日領袖的建軍整軍計劃,便是要在德國顧問馮塞克特上將的指導下,建立國軍自己的國防體系和六十個精銳的調整師,只是尚未建成,我國就和日本開戰,這德人與日人似有交好,國軍的德式整軍計劃也就付之東流,不得不令人扼腕啊。”
杜長官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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