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槍的重機槍小隊長,此時兩個眼睛通紅,脖子上插著一塊圓木的長木條,臉上被榴彈彈片打中,半跪在地上,鮮血從脖子裡汩汩流出,流到九二重機槍被炸壞的槍管上,被散發著熱氣的槍管和散熱片烤乾,蒸發……
……
第一發就開門紅,報銷了一挺重機槍,指揮射擊的戰防炮班班長叫好了一聲,迅速組織第二發的開火射擊。
這一發糊上去,日軍的機槍火力當時就斷了下來,一旁掩護戰防炮的工兵排官兵,高興之餘,紛紛拿出了爆破筒,近戰的花機關槍也掏了出來,開始做衝擊的準備。
戰防炮兵們略微調整炮身,退下炮膛裡冒煙的彈殼,重複上彈。
“開放!”
“轟”又是一顆三七戰防炮榴彈打出。
“開放!”
“轟”
戰防炮兵們加快了發射速度,一發連著一發的朝前射擊,三七榴彈,一發接一發的擊中了鞍部的日軍機槍工事,戰防炮兵們用高射速,把機槍陣地附近的日軍炸的支離破碎,射擊中,還換了一次彈種,發射了一發寶貴的穿甲彈。
這可是留著打坦克的東西,戰防炮班跟張煒的突擊部隊上高地,一共就帶了三顆穿甲彈,這顆炮彈進一步的破壞了日軍工事的結構,打了個對穿,導致了一個輕機槍射口的坍塌,倒塌的圓木砸死了數個正在射擊的日軍。
曲射的迫擊炮和擲彈筒,打了半天也事倍功半的機槍工事,讓平射的三七戰防炮打了十幾發炮彈,便無法支援下去了。
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和慘叫,五十米外的日軍機槍工事,原本無比猛烈的輕重機槍和步槍火力網,現在只剩下了兩挺輕機槍和幾支步槍開火,剛才對突擊部隊打的有多狠,現在就有多狼狽,其機槍火力,已經在三七戰防炮的連續射擊下被徹底瓦解。
工兵排排長何金海拿著二十響,一躍而起。
“弟兄們,殺過去,奪了他們的陣地!”
工兵排的官兵們紛紛起身,只有各班的輕機槍組不動,匍匐在原地,用著捷克式輕機槍朝著鞍部的日軍火力點開火射擊,擲彈筒組和槍榴彈組計程車兵在起身衝擊前,又打了一輪擲榴彈和槍榴彈,跟著戰防炮彈又摧殘了一次日軍的機槍陣地,士兵們拿著花機關,中正式,和爆破筒,猛衝向鞍部的日軍機槍陣地。
氣勢如虹的工兵排官兵,去打這個被戰防炮轟的半死不活的機槍陣地,簡直易如反掌,突擊的官兵們,藉助捷克式和擲榴彈槍榴彈爆炸火力的掩護,很快衝到了工事前。
“給我殺!”
何金海一馬當先,找了個射孔,拿著二十響對立面一陣突突,打連發,工事裡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何金海似乎還嫌不夠,又朝裡面丟了一顆手榴彈,工兵排的官兵們也都一樣,用花機關掃射機槍射口,將大小款的爆破筒丟進機槍工事之中。
“轟轟”
羅塘高地鞍部的機槍陣地,被工兵排徹底的摧毀攻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