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天神教駐紮在城外十里菩提寺內,他們是佛門的附庸,菩提寺僧人已經叛變投靠中元界了。”
城門處一名老者告知說道,獲悉李小白的身份,他很吃驚。
“有傳聞他們在抓小孩子做實驗,在檢驗新法,想走不同的路。”
“玄苦大師有心阻止,但最終被鎮壓。”
另一名修士說道,他從城外歸來,曾親眼目睹一座村莊修士被擄走的畫面。
據瞭解,這新法是佛門天玄大師提出,但佛門僧人愛惜羽毛不願親自下場,故而讓天神教代為實行。
這是絕戶之計,要斷送西漠未來的希望。
“若真讓他們得逞了,西漠將再無未來可言,當他們撕破偽裝的那一刻,整座大陸都將化身為一片屠宰場。”
“這些叛徒,真應該送上刑場,可惜如今這世道已經沒有能夠當裁判的人了。”
老者幽幽嘆息說道,面對這種困境他們也是有心無力,修為差距太大了,無法抗衡。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多謝兩位相告。”
李小白點頭,催動腳下金色戰車朝著城外駛去。
萬佛國地界很大,是一片由佛門寺院組成的國度,這菩提寺坐落在距離主城十里外的一片荒原上,廟宇門前坐落一尊巨大的金身佛像,隔著老遠都能看見體表散發出的金光,通體鍍金其上隱隱纏繞著信仰之力,西漠僧人不修信仰之力這佛陀應該是最近才修建起來的。
“看起來,這天神教與佛門之間的聯絡密不可分,似乎也修持有信仰之力。”
李小白喃喃自語,沿著官道緩緩行駛,路邊流亡百姓逐漸稀疏起來,在荒原上他們無法討生活,只能聚集在城池內等候救助。
應了那句老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咕嚕嚕,咕嚕嚕!”
也就是此時,熟悉的車軲轆聲再次飄入了他的耳中。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先前那小女孩兒同樣是在朝著城外荒原走去,肩膀上依舊扛著一捆麻生,拖拽著木板,不同的是此刻木板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消失不見,只留有一個小木桶裝著那個咿咿呀呀的奶娃。
小女孩衣衫破爛不堪,連塊補丁都沒有,可以明顯看到奶娃身上的裹布花色與小丫頭的衣裳如出一轍,顯然可以撕扯的部分都被小女孩拿來給奶娃當兜布了。
一大一小身上都是髒兮兮的,臉上還有些許的綠色碎葉和汁水殘留。
李小白判斷這小丫頭應該是來買賣藥草的,早先那些瓶瓶罐罐中裝著的是她採集的藥草,與還有資源的寺院換取仙石,對於這種能救濟百姓的物資西漠的寺廟不會拒絕,只要尚存一枚靈石也會購買交易。
不過她破爛衣衫下的肌膚雖然滿是塵土,但卻可以明顯看到並無一絲劃痕,普通人去採草藥勢必會被荊棘所傷,這小丫頭不簡單,至少有修為在身。
看著一大一小行進的方向與自己完全吻合,赫然都是朝著菩提寺方向進發,李小白心中好奇,收起金色戰車,啟用一聲基礎隱身符遠遠的在後方跟了上去。
路上偶爾有零星的修士與她打招呼,更是有好心人想要伸以援手,全部被她冷回應擋了回去。
這個敏感時期她分辨不出好人和壞人,只能將所有修士拒之門外,唯有這樣削減人們對她姐弟的興趣才能當個小透明安全的活下去。
“咿咿呀呀!”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