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有趣的子,能夠讓老槐收你為徒,果然有幾分不凡。”尤經國踩在一頭怒鯊的頭頂,和御劍的老槐平視,目光卻從未離開被老槐擋在身後的白沐,“劍老槐,你自由散漫慣了,靈脈如今講究一個規矩,我要問責,就算他是你的徒弟,你也沒有理由這樣袒護。”
老槐剛要出聲,聽到白沐的傳音後眉毛一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分明看到是你尤家的子弟先出手擾亂決鬥秩序,而且對同門痛下殺手,按照你的法,是不是也該先把尤雨信廢掉修為,逐出靈脈?”
“一派胡言!”
尤經國似乎感受到什麼氣息,面色一變,手中多出一把三叉戟來,輕輕一掄,竟然像是攪動汪洋,濃郁的水系靈氣圍攻向負手而立的老槐。
他的攻勢拖住老槐的飛劍的同時,兩頭御器境的怒鯊隨暗流出動,直取拄劍而立的白沐!
雖然自家便宜師父幫白沐抵住了來自尤經國的滔威壓,但是兩條脛骨斷裂的白沐根本無法躲過這兩條怒鯊的圍攻堵截,只能勉力御起《樞劍圖》,準備做殊死一搏。
一道恢弘的劍光竟然會拐彎一樣,洞穿了定向白沐的兩條怒鯊,獨獨繞過了在中間一臉懵逼的白沐,兩條怒鯊的頭骨被洞穿,像是烤串一樣被釘在一柄長劍之上。
又一位金丹到了!
靠著武鬥臺休息片刻的韓柔掙扎著起身,向來到的出塵女劍修單膝跪地以示敬意:“拜見三長老。”
韓家三長老頭頂彆著三根雪白的羽毛,除此之外一身衣著並不華貴,她抬手,一股柔力就將韓柔托起。瞬殺兩條異獸怒鯊的她有些厭惡地看了看長劍“雪羽”上的鮮血,和老槐並肩而立。
“尤家主好大的威風。對輩出手倒是果斷得很。”
尤經國不著痕跡地露出失望的神色。韓柔請的救兵只要晚到十息,白沐必死無疑。
“這麼韓雪羽三長老也要保這個散修子?”尤經國一再強調白沐的散修身份,目的昭然若揭。
白沐心知已經脫離了危險,他看著那個抱頭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尤家主想要一份公道,就給您一個公道。”
尤經國眯眼:“卷軸已經損壞,這一場比賽的過程,不管誰都是一面之詞,如何斷定罪責?”
尤經國不是傻子,他真身降臨的一瞬間就收到了尤彤的傳音,瞭解來龍去脈之後自知理虧,早就已經把記錄比賽的卷軸毀壞,無憑無據,就是誰的拳頭大誰了算。
白沐笑了:“不如直接問尤雨信?也許學長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呢?”
他這麼一,就算是站在他這邊的韓雪羽也微微皺眉:難不成還指望尤雨信認罪不成?如果尤雨信倒打一耙,白沐豈不是百口莫辯?
白沐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尤雨信:“學長,要誠實哦……”
尤經國和尤彤覺得摸不著頭腦,只當白沐在白日做夢,帶著冷笑等待尤雨信的倒打一耙。
尤雨信抬起頭來,眼神裡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我輸了很不爽,就吃了燃血丹,先偷襲了韓柔,又想幹掉插手的白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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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歌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