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這小子其實悟性不錯,沒有人教都能學會這奇門詭陣中的喚物陣和唐門的製毒法,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嫗我看不得死人,不如……大家還是投票決定?”只見二長老說道。
“諸位都能寬容蘇仁山那小子犯的忌,金開長老護子心切,我想,大家應該也能理解。”石明達幫腔。
“投票就不必了,若他能將袖箭的解藥拿出來,大概也算一命換一命。”木渺予說道。
“我看,解藥也不必了……”劉克遠還沒說完,木渺予便開始揪著他耳朵。“你就愛跟我唱反調是不是?”木渺予一臉怒氣地說。
劉克遠則是笑了笑,趕緊掙脫,說道:“夫人息怒,我說不要解藥那是因為,阿山他根本用不著。”
“用不著?我可是看得很清楚,阿山就是中了那毒箭啊。”木渺予說道。
“夫人你沒有修習過岷山天印,你還是有所不知,阿山雖然中了袖箭那一擊,袖箭上也餵了毒藥,但既然周圍那化為霧氣的無形之毒都能用火印化解,這箭上的有形之毒,在經過了烈火的灼燒後,又能留下幾分?”劉克遠解釋道。
“原來如此。”木渺予點點頭。
金源的傷勢可謂是十分的嚴重,不過有金開在,倒也是不用擔心性命。大家的注意並不在這兒,而是在洞穴裡面。
蘇仁山在開完第二重天印後,才將法決收起,袖箭雖小,但威力不容小覷,他趕緊封住自己的幾個穴位,接著,將肩上的箭頭拔出,並倒了大量傷藥在傷口上。
蘇仁山疼得齜牙咧嘴。
也不知道這藥哪兒來的,只見肩頭傷口中的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著,蘇仁山扯下一塊布,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他並沒有管金源去哪兒了,他能猜到。
他只知道,自己已經透過了前五門,還剩三門。
他也並不急於冒進,此刻只見他盤腿坐下,開始調息。運功,將箭頭上那剩餘的毒給逼出來。
幾刻鐘後,他睜開眼睛,起身,推開那扇大門。
生門。
歷死方生,劫後興榮,艮宮伏吟,土生萬物。
蘇仁山以最平淡的心態走了進去。
門內空無一物,更令人驚奇的是,居然有那麼一束光斜著照射下來,之前那五門內雖然都十分昏暗,但每個門內都有放置那麼一個或者兩個長明石,但這間洞穴,僅有這麼一術光。
一眼望過去,居然還找不到下一扇門,這就讓蘇仁山十分鬱悶了。正要轉頭看看門是不是在別的地方,哪知連自己來時的門也隱匿不見了!
奇奇怪怪。
這玄通十門洞的後五門雖然很少有人踏足,但不是說,一門要一門兇險嗎?
但很快蘇仁山也察覺到了,這一關看似平淡,但其實暗藏著危機,若不能儘快過關,自己只能被困於此,一日出不去便困一日,一年出不去就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