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白說完,便向胡瓊撲了過去,臉上還帶著那十分猥瑣的表情。一旁的鈴兒看得目瞪口呆,今天的九白長老是怎麼了?以往見他都一直是十分正經的人,怎麼今天卻……莫非是單身了四十多年,終於開始想老婆了?
胡瓊見狀,閃身一躲,說道:“我已心有所屬,還望先生自重。”
“小娘子,不要如此絕情嘛,我可是很憐惜美人兒的。”一撲不中,九白反而更加猥瑣了,只見他隻手向前伸出,一掌正要拍向胡瓊。
只見那一掌中包含著大量的元氣,而且出掌速度還十分之快,胡瓊接不下,但也躲不了,只能擋下了。
鈴兒更看不懂了,一邊說十分憐惜人家,一邊下手還這麼狠。
胡瓊先是向後退了半步,接著凝聚元氣,身後四根狐尾若隱若現。
一邊是掌門的貴客,一邊是門派的長老,鈴兒一時間不曉得幫誰好,慌亂中,只好先退開。
只聽“轟!”的一聲,九白的手仍舉在空中,而胡瓊,則是倒退了好幾步。
“前輩想試探我的修為便直說,何必自損了形象?”胡瓊收勢,說道。
“哈哈,姑娘倒是冰雪聰明。”九白嘴上應著,暗下里偷偷傳音入秘,問向蘇臺柳:“感應到她的妖丹了嗎?有沒有沾血?”
“沒有沾血,她不是魔。”蘇臺柳應道。
“你確定?”
“以我的洞察力,應該不會有錯。”
“不是魔就好,那接下來,就看蘇仁山的了。”九白一邊說,心中一邊鬆了口氣。
九白將元氣收起,十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姑娘能接下剛才那一擊,想必修為肯定差不到哪裡去。對了,鈴兒,好生照顧好胡瓊姑娘,我還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一旁的鈴兒抱拳低頭,待到九白走了後才將頭抬起。
“原來你是妖怪啊!”鈴兒一副欣喜的表情,話說出口了,才發現自己說錯了。
“哦,胡瓊姑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有些……”鈴兒一時間不知如何表達。
胡瓊則是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現在的時代可不同了喲,妖怪也並不都是壞妖怪,修為不易,但若能走正道,誰又會去想著害人?”
“胡瓊姑娘,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妖怪朋友。幸會!”鈴兒還是一臉的高興。
“幸會!”胡瓊笑道。
……
岷山劍派,蘇仁山屋內。
一道光暈從吳啟正的上衣口袋內飄出,那光暈先是在屋內飄飛了一陣,接著變大,落在地上。
正是勝利。
“啊——”勝利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誒?怎麼才打個盹的功夫就回到了岷山?誒?蘇仁山呢?”
它四處觀望了一下,才發現蘇仁山正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還時不時發出細小的鼾聲。
“他這是怎麼了?對了,胡瓊又跑哪兒去了?”勝利不解。
只見他一下跳到了床邊,釋放出靈識感應著蘇仁山的狀況。
“嚯,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不會喝還喝,比俺還傻。不行,喝酒誤事,看我幫他將這酒給化了!”
“嘔——”在勝利的元氣催化下,蘇仁山終於慢慢地清醒過來。
勝利喊道:“蘇仁山,你喝酒了!”
蘇仁山還是有些迷迷糊糊,“我知道啊,陪我爹喝的。”
“喝酒誤事你知不知道?”
“喝酒……喝酒,誒,男人的事,你懂什麼?正所謂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能喝酒的道理?古今男兒,只有醉臥沙場……”
“停!”勝利大喊,“胡瓊不見了!”
“胡瓊這不是在哪兒嗎?哪裡不見了?”蘇仁山沒有管它,而是望向了窗外。勝利也將腦袋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