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回答，出乎徐澤的預料，連忙追問具體時間。
“聖山披霞，世道大變的當日！”林南迴道。
“……”
徐澤沉默，眉頭緊緊皺起。
聖山披霞那日，應是顧婉清失了女帝之姿時。
這兩者能有什麼關聯？
就在這時，施怡面色愧疚上前，道：
“輕靈出事後，我曾用許多丹藥相救，但無用。”
“我也曾請動天機聖人，想讓其推演一番，以此明白究竟是什麼情況。”
“可對此，天機聖人只說了四個字……”
說到這，施怡模仿天機聖人的口氣，表情嚴肅道：“此乃天機！”
這讓徐澤眉頭皺得更緊！
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徐澤，對不起。明明有我在，可我卻讓輕靈出事了。”施怡埋頭，一臉愧疚。
“這不怪你，我料，這或許與輕靈身上的秘密有關。”徐澤搖頭。
他猜測。
既然葉輕靈是那女劍帝的七情六慾所化，那葉輕靈如今的狀態，或許是受了女劍帝的影響？
徐澤記得，那女劍帝似名為‘葉靈霄’？
可惜他並不知道葉靈霄的所在，否則非去問個清楚不可。
“秘密？什麼秘密？”聞言，林南不解。
“並不重要的事罷了。”徐澤含糊其辭道。
他並不打算將這事告知林南。
除了他也是所知有限外，還因林南就算知道也是無用，只會徒增壓力。
現在的問題是，葉輕靈究竟是什麼情況！
懷揣這個疑問，徐澤看向白芍。他相信以後者的能力，必然會明白些什麼。
“她確實已經死了。”白芍道。
這讓徐澤心中再度一沉。
其餘人則對這個回答並不意外，因為早在白芍來問道聖宗時，施怡便讓其查探過葉輕靈的狀況。
而那時白芍的回答，與此刻一致。
“但她又沒死。”白芍突然話鋒一轉。
“什麼？！”
林南等人皆是極其驚訝。
這話，以前你可沒說啊！
“什麼意思？”徐澤鬆了口氣，追問。
“意思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