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還真是著急殺她!蘇婉婉臉色沉了下來,瞥著這些進來的侍衛眸子迸射出一絲戾氣,“果不其然,這天底下都說皇帝乃昏君,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說罷,蘇婉婉扔過去一枚銀針為首的侍衛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眾人驚了,皆不敢動。
齊盛也是愣住了,“蘇婉婉,你竟敢當真朕的面殺人!”
“我不過就是麻醉他罷了,過會兒他會自己醒。”說罷,蘇婉婉看向了齊盛,“皇上如此期待地問這是什麼東西,想來甚是想知曉這是什麼東西,不如我給皇上也扎一下,讓皇上體驗體驗?”
這不是要殺了他麼!齊盛害怕不已,喝道:“你敢!”
“我敢不敢,您還不知曉?”蘇婉婉說著,掏出一根銀針放在桌上,瞟著齊盛一眼,發現他手顫抖了起來,不禁冷笑一聲,道:“皇上,你既然怕,便後退一些,最好是離開三皇子府,否則你離我這般近,我不知曉會不會忍不住一個銀針便射過去。”
“你!”齊盛甚氣,正想找人替自己修理蘇婉婉,忽然聽得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趙大小姐,這可是皇上!請你放尊敬點!”
一高大威猛地男子走了出來,單看身子未看臉蘇婉婉便知曉是誰人了,淡淡坐在原地,看著來人走過來黑麵綢靴,道:“年將軍,巧了,您竟來了。”
“本將軍過來不成?倒是趙大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住在男子府中,當真是沒皮沒臉。”史澄舜說著,面具下的臉更是深沉。
“哦。”蘇婉婉冷冷地說了一聲,看了看齊盛,笑著道:“這不是皇上的功勞麼?把我家封了,我能住到哪裡?可不就是隻能住到三皇子府麼?”
“朕……”此話說出口,齊盛只覺得自己心中甚無底氣,又被蘇婉婉給打斷了。
“皇上莫要說了,若不是皇上我說不準給和三皇子沒有這般親近呢!”說罷,蘇婉婉直直站了起來坐在了齊乘風膝蓋上,兩人互相對視著,彷彿歲月靜好。
齊盛和史澄舜皆是黑了臉,蘇婉婉微微轉過頭去,瞥見史澄舜眼底的恨意,又是一笑,“多謝昨日年將軍的善舉,今日早晨我便聽聞我們趙家原來是被冤枉了,現在皇上和年將軍都在,你倆看起來也閒著,不如對接了一下這個案子,將我趙家的清白給證了。”
敢情他過來是替她作證的麼?他前來分明是因為聽聞皇帝過來找茬了前來看熱鬧罷了!年將軍看了看齊盛,齊盛也正在看他,兩人面面相覷間,皆是沉悶了下來。
“二位怎麼不說話了?”蘇婉婉嘆了一聲,“皇上,你這話是何意思?年將軍這個證人也在此處,你趕緊釋出號令赦免我們趙家罷。”
蘇婉婉竟然還緊緊逼問!
該死!
齊盛想了想,冷冷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們趙家有錯!還不快來人抓了蘇婉婉!”
那些侍衛皆互相看著,未動分毫,聽得皇帝道了一聲“不抓她你們人頭不保”這才動手。
然而人未走過來,便被一人推開,“今日三皇子府人怎麼如此之多?你們快給我讓條道兒!”
那些侍衛驚了,喝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