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道:“那令牌我也認不得,我只知曉是真的,你要看麼?”
如此一聽,縣太爺又壯了膽子,咳嗽一聲,道:“好!將你的令牌呈上來!若是假的,斬首示眾!”
蘇婉婉唇角輕輕勾了起來,道:“您說的,一會兒可莫要後悔。”
“哼!還想嚇唬本官!”縣太爺冷笑一聲,道:“拿過來!”
蘇婉婉嗤笑了一下,假意從口袋裡掏東西,卻是從空間之中緩緩拿出了令牌,道:“請看。”
一捕快走了過去,顫巍巍地拿起東西,朝蘇婉婉走了過來,見得蘇婉婉手中的玉牌精緻不已,心中有些許詫異——此物竟比他在鎮上所有的玉器店所條件的東西還要精緻!
那男子伸出手,顫巍巍地拿起玉牌,蘇婉婉道:“手不要抖,這東西精貴得很,稍微一抖,掉下去了,便是上萬兩銀子。”
“……”
那男子禁聲,緩緩地朝縣太爺走了過去,恭敬道:“縣太爺請。”
“呵。”縣太爺冷哼了一聲,拿起那玉牌,頓時一驚,臉色皆變,手也變得顫抖了起來。
沒想到,他心中所想的不妙的事兒還是發生了!這令牌是塊玉牌,上頭寫得清清楚楚,尤其明顯,一個刻著清晰細紋的“斂王妃”三字就在上頭。
這可是王妃啊!當今皇上的師妹!皇上寵愛不已,甚至連前朝的王爺也依舊延續王爺的名號,再看如今這個女子,一身素衣包裹,卻貴氣逼人,身上絲毫沒有泥土的氣息,倒像是被放進了沙土堆裡的珍珠。
難不成……還真是王妃?
那縣太爺梗著脖子,使勁地吞嚥著口水,瞧了瞧蘇婉婉,眼中逐漸浮現絲絲懼意。
這是……什麼情況!
莫不是被那假令牌給嚇唬到了罷?林徐心中這般想著,瞪了蘇婉婉一下,笑得盛,道:“你這個蠢貨!沒想到罷?咱們縣太爺可是精明得很!怎會被你那張破爛的牌子給嚇唬到了!還玉牌,我呸!”
說罷,竟還是一口吐沫“呸”地一下吐了出來。
蘇婉婉用如同看智障的眼神瞧了一眼林徐,雖並未說話,可是唇邊的笑意卻讓林徐覺得蘇婉婉是在嘲諷他,立即道:“你如此看著我做甚!我告訴你,如今證據確鑿!你可耍賴不得!”
“你這麼說,我好怕啊。”蘇婉婉輕笑道,看著縣太爺噤若寒蟬的模樣竟是笑得更甚,“縣太爺,來,該您主持公正了。”
縣太爺看著玉牌,恭恭敬敬地將其放在桌子上,手指頭一顫,差點將玉牌跌落,猛地伸手抓住,而後顫巍巍地看向蘇婉婉,又看了看林徐,肥胖的身子走過去,一顫一顫地,猛地抬出手來“啪”地一巴掌甩了過去,道:“給我住口!胡說八道的東西!”
蘇婉婉冷著臉,瞧著這一幕,面上笑得更甚,道:“您這踹的力度不夠啊。”
“是是是!小的再用力用力。”縣太爺咬了咬牙,抬起腿朝林徐又是一踹,林徐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受到捱打,立即一躍讓開了去。
莫約兩百斤的縣太爺身子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瞧著蘇婉婉,愣是說不出“哎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