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個黑洞,黑洞之後就是王大龍所在的七劫關卡,到了裡面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闖完所有的關卡,否則的話,你無法改變七劫關卡的設定等級實力,闖過之後你直接待著王大龍回來,記住速度一定要快,我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堅持開啟七劫關卡的黑洞實在是太費力了。”
漁人大叔似乎是因為元氣有些使用過度,臉龐上暴起青筋,雖然這看樣子非常狼狽,但是很明顯一切都還在漁人大叔的掌握之中,畢竟他的元氣來源於元氣江,強大程度不是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的。
“那好,漁人大叔你控制住了,我現在衝進黑洞之中!”
林凱點點頭,心中雖然十分擔心漁人大叔會不會堅持不住,但是仍然要硬著頭皮進入,畢竟王大龍現在被困在裡面,自己總不能在外面瞎操心,畢竟這樣一直耗著也不是事。
“啊!”
林凱爆發出全身僅剩的元氣力量,一股腦衝進黑洞之中,感覺四肢都被無數只蟲子撕咬,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並且在無數只蟲子撕咬感覺的同時,林凱感覺自己四肢都被強大的力量牽連,周身的所有元氣力量都在向外逃逸,因為現在黑洞之中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林凱的承受範圍。
“呼呼,這是……七劫關卡?智力,體力,元氣,反應,心智,運氣,毅力,果然,還真的一共有七個關卡,如果說這是王大龍所在的七劫關卡的話,那麼看來王大龍應該是在七個關卡之後了,希望能夠儘快衝過這七個關卡,雖然說現在七劫關卡已經很穩定了,但是畢竟現在漁人大叔一直在外面掌控著黑洞,一旦黑洞失效,那麼很有可能出現意外。”
林凱的腳步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被放慢了好幾倍,緩緩來到智力的關卡入口,大門緩緩開啟,林凱腳下踩著的地板開始不斷往智力關卡里面移動,並且林凱感覺到自己現在幾乎是是被定在了地板上面,也就是說當林凱踏上了地板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機會再放棄進入關卡,必須要把這個關卡透過。
“智力關卡?既然是考驗智力,我覺得我應該能夠透過,畢竟王大龍那個呆頭呆腦的都能透過,更何況我呢!”
林凱握緊了拳頭,本來還有些慌張的心裡再度變得沉穩下來,再度充滿自信,自己比王大龍要聰明的多,肯定能夠透過這第一關卡智力關卡。
“歡迎來到智力關卡!下面由檢測機直接檢測,達標則透過,不達標則需要受到懲罰。”
很快,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出現了一點光芒,並且光芒逐漸拉長,瞬間從林凱身上掃過去,讓林凱措不及防,沒想到這智力測試的速度竟然如此迅速。
“恭喜透過,接下來進入第二關……”
林凱有些失魂蒙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樣給光線掃了一下就透過了?這簡直是太假了,甚至不敢相信,難怪之前漁人大叔說七劫關卡透過的速度都是非常快的,原來七劫關卡這麼簡單。
“接下來考驗的是體力,請不斷向前奔跑,直到透過為止。”
這一關就讓林凱遊戲的無語了,竟然要不斷的奔跑,直到透過,這到底要多長時間才能透過啊?
果不其然,林凱來到了一處軌道,並且林凱的身體自主的在軌道上面不斷奔跑,並且速度是越來越快,除了在軌道上奔跑的一點地方存在光亮,其它地方盡是黑暗,所以林凱到目前為止只能漫無目的在黑暗之中不斷奔跑,直到那個奇怪的聲音說透過。
的一袋流浪,一紮久違的不知。當旅行的你開始背起它行走時,你就註定有了不同於樂於安靜寂寞的人那樣嫻靜的心理。因為通常是旅行給了你奔波的享受感,給了你流浪的超越感。而青春,究竟只是深掩於那些享受感和超越感之外的。
青春只是在旅行的時候才會有光彩的。什麼是讀萬卷書,什麼又是行萬里路?當你真正這樣履行了的時候,當你真正的坐擁萬卷書曲行萬里路的時候,你便會知道,那個曾經幼稚的你其實已經遠去,因為青春來了。
在古人的想象意境裡,他們似乎是很喜歡旅行的,這或多或少的可以從某些古老的文字裡讀出來。然而,旅行歸旅行,我們終究是這樣美其名曰的。古人真正的旅行想必不是好過的,我們更多的時候可以現實地稱之為“流浪的旅行”更為貼切些。
那個高傲的不能自已的李太白曾經也是在面壁讀書的,他有沒有讀過萬卷的詩書我們是不知道的,我們只知道那個詩人是很聰明的,他有著詩仙的稱謂。所以他甚至是自己在叫囂著,他已經讀過一萬卷書了。也正是這樣的叫囂才使的青春年少的他“仗劍去國,辭親遠行”的信念變得那麼豪情萬丈起來。難怪,以他的性格,唱起“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詩句出來,這又是多麼順理成章的事情啊。
稍後而來的杜子美,是沒有李太白那種浪漫和瀟灑的。我在想那個杜子美一定是太過憂心的了,他將所有過目的詩書都讀得太過透徹,以至於在他心裡是容不得哪怕一點的不如意之事。所以當他在看到昔日那個汪洋恣肆的大唐王朝由盛轉衰之時,杜大詩人會是痛心的那麼久,那麼深。杜詩人在青春年少的時候也是走過很多山河風光的,年少的詩人也曾留下了自己絕美的妙語佳音在那片溫情燦爛的土地上;實際上,杜詩人在整個顛沛流離的半生裡都是在流浪的旅行裡度過的。或許詩人在流浪的時候是看過詩書的,文人樣的他也是需要引經據典的,偶爾借古籍發洩或感嘆是詩人的特長:又或許,詩人也未曾看過詩書,他更善於用自己獨特的文字去安慰自己洗滌他人。因而杜大詩人的詩不僅僅是流浪的詩,更是歷史裡的詩!
青春來的和走的履程便是如此巧妙又如此奇異的和流浪粘在一起,和旅行粘在一起,和書粘在一起。我有太多時候總將自己也歸納在那旅行和書裡了。只是在那旅行和書裡,我找不到李太白,也找不到杜子美。
我在顧及自己的青春與流浪的關係時,時常是糊塗的。我的流浪不是由我做主,我的青春也是在偏離該有的旅途。
我想,在很多時候的很多地點,我的青春都是在流浪的,在做無意義的流浪。因為很多時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何謂流浪,又何謂安穩。也許流浪久了的習慣叫做安穩,也許,安穩久了的習慣它也叫做流浪。
行走在建設一路蒼老的香樟街頭,很容易忘卻此一年模糊的時刻。就彷彿這座城市的四月和五月的變換是和我無關的,我只是四月的乞兒,五月的棄兒。四月沒有陽光,五月沒有雨水。流浪不走,青春也不光臨。
我很喜歡獨自行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頭。街頭有比巷尾發生更多事情的可能,讓人可以記住,其實流浪才是這座城市的主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