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說笑了。”
“呵呵。”
“一妙前輩,是我是我,我是羽化仙宗的白羽啊,兩百年前我曾經和師傅一起去大羅道地拜見過您,您還記得嘛!”
“呵呵。”
“好了白羽前輩,一妙前輩可能是不想說話,我們繼續聊我們的,對了,剛剛你說.”
“是這樣嘛.”
一妙真君:“.”
有點心累。
真的。
“現在的小輩真的是越來越難對付了,這要是換到兩百年前”
“兩百年前也很難對付,要不然前輩您也不會做出西域的事。”陳知行硬生生的頂了一句。
正拿著蘋果往嘴裡塞的白羽聞言,則是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不動。
這就很晦氣了。
沒別的,兩百多年前一妙真君的西域一戰,白羽也是親身經歷者,太瞭解那時被形容為‘妖魅’的大羅道主,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果然。
“屁話少說,你讓醍醐幫你幹活的事可以算了,可有些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這些時日來天狐在南域和中域造成的損失太大,七天之內若是再不能解決問題,他們就要開始追究責任了。”
一妙真君冷冰冰的說道,且板著一張臉,代表這件事不是可以商量的。
陳知行見狀面露思考狀。
見他沒能立即答應下來,一旁的白羽在心裡為他捏了把冷汗。
一妙真君為人有兩種狀態。
嫵媚狀態,可以好好說話,也可以笑著殺人,甚至笑著殺你的同時,可能還會親你一口,也可以是你說了一些冒犯的話,她也只當做是聽不到。
冷著臉的狀態,這樣狀態的她既是大羅聖主,若是有人敢於違逆,這種人下場都不太好過。
毫無疑問,相比起前者,後者更加講究規矩,且態度蠻橫,這樣的她才是一方聖地之主的真正姿態。
“唔,您說的很對,所以,是要我來當誘餌麼。”
一妙前輩想聽的不是這一句啊!
“如果你覺得自己能行的話,我只要事情的結果。”
“真人有些強人所難了,我可以當作誘餌,可天狐來不來找我,卻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您知道的,我沒法控制它。”
陳知行無視了一旁白羽使過了的眼色,與一妙真君一般面無表情的給出回答。
白羽真君:“.”
低頭,蜷縮,看腳尖。
希望身前的一妙真君能夠無視自己。
雖然她知道陳知行說的很有道理,可一妙真君又什麼時候是個講道理的人?
要知道,這可是帶領大羅道地強橫了五千多年的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