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磕巴姑娘小聲問道,“你...咋...不出....去....呢....你...們....人....可....都............出...去...................了.........呀。”
聽的張老屠都想一嘴巴把這個小磕巴給抽桌子底下去,你說你就這麼說話,怎們就這麼令人難受呢,這要上了床了你得啥樣啊,別一口氣再死上面,
張長壽一樂,“你懂啥,我不是說了麼,我是個郎中,我只管他麼回來之後的事情,這出門跟人打架的事情我可不幹,一會他們都身負重傷了,我還能弄倆銀子花花,你當我給這些個牲口治療外傷那是免費的啊,哈哈,放心,今晚我指定是也讓你兜裡滿滿的。”
聽的小磕巴姑娘一樂呵,還要說話,就給一旁的張老屠打住了,“行了,妹子你可省點力氣吧,一會去屋裡叫喚去,你說話我害怕交待這裡,我是個急性子,跟長壽不同。”
小磕巴姑娘嘿嘿一笑,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而陪著張老屠的姑娘卻是斜眼問道,“那你咋也穩穩的坐著不出去呢。”
張老屠別有意味的嘿嘿一笑,“槽,我是個廚子,你當我是大俠啊。”
那姑娘給這張老屠罵了一句,面無表情,卻是轉過身去捏了捏鼻子,心裡罵著,我說他麼一股子豬屎味道呢,還有一股子牛油味道,五味雜談的,我咋就這麼點子背呢,這接了這麼個客人,我得洗多少次澡能把這股子味道洗乾淨吶。
而走廊裡頭,一下子竄出來的張富貴衝著楚驚覺咧嘴一笑,拎著鐵鍬就往前走,
本來吧,楚驚覺其實是想拉一下這個愣頭青的,可是這個富貴有另外一股子性格,那就是有些事情吧,這不能拉,不能攔,要不然他更起勁,
楚驚覺拍了拍張富貴的肩膀小聲說道,“你打不過他,拎鐵鍬也不行的,你就站一邊瞧會熱鬧就得了......”
而張富貴卻腳步不停,還用手背撫了撫他額前蕩悠的一綹黑髮,愣著三角眼走步更是堅定,回頭擺了擺手,“你放心驚覺,打不過我也得砍他兩鐵鍬,我是誰啊,我是張富貴啊,那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對面那個小白臉他能是個麼,你等好吧。”
富貴瞅了瞅對面那小子,俯身在驚覺的身旁小聲又來了一句,“我要真打不過你記得出來救我奧,那對面那小子好像是個大磐武夫呢......“
楚驚覺嗯了一聲,撇了撇嘴,就要再拉張富貴回來,
可是一旁跟著出來的李春花立馬上前衝著白少卿微微躬身,面上笑靨如花,咧著嗓子說道,“哎呦少卿少爺吶,你說你怎麼就跟人打起來了啊,哎呦祖宗吶,這打架有啥樂趣啊,咱們今晚不是給你叫去了五個姑娘麼,其中有兩位還是從老遠地方弄過來的新鮮貨呢,你沒瞧見麼,那金髮大眼的,跟咱們這裡的人不一樣的,就是可能語言上有點障礙吧。”
李春花是快活樓的老鴇子,自然是認識這位常年混跡自家青樓的白家少爺,這個少爺可是個金主,那是耍姑娘不要命的那種,更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境界,人家白少爺那銀子能把咱們半個房間都給填上,就這個魄力,要不這李春花能這麼熱情麼,
不待對面的白少卿搭話,這白少卿其實是個性格不錯的人,最起碼在他眼中這個老鴇子說話很是中聽,他面上一樂,就要說話,
可是卻給對面那個拎鐵鍬的擋住了,
張富貴一聽李春花對那個傢伙如此熱情,頓時心中大怒,一步上前抓住了李春花的後脖領子就給拎了過來,嘴上問道,“花姐啊,你不會說你跟那個小白臉也有一腿吧,你要這樣的,那今晚上我指定要把你弄的散架子你信不信,就衝那小子早我耍過,我心中這股子怒火啊,就無處發洩呢。”
李春花給這人一手就給拎著放在了一旁,這成年老孃們的體格子那也是不輕的,可是在張富貴的手上就跟個玩具也沒啥區別,直令的花姐一愣,緊接著又是一笑就要哄上幾句,可這個叫富貴的爺卻是一步邁出,
指著對面的白少卿放開喉嚨就罵開了,'你個小白臉你是跟誰倆呢,趕緊過來給你爹腳底舔乾淨,我他麼讓你穿衣服回家,要不然今天我扒光你,再給你突突嘍,讓你回去你爹都認不出來你,你信不,我他麼跟你說話呢,你往旁邊瞅啥啊,你爹屁股的,我叫張富貴,是你富貴爹,大磐武夫多你嘛個比,看看我的鐵鍬能不能把你屁股砍四瓣就得了。”
張富貴剛才出來的時候可的確是聽見了那個衝著楚驚覺叫囂著嚷嚷的小白臉,這會他一馬當先,不管能不能打的過,那自然要在口功上先過過癮,這叫讓對面自亂陣腳,那也是好的,最起碼他痛快了,
他這幾句罵出來,直令的白少卿也是一愣,直覺的口發乾,好半天也想不出來還能有啥罵人的話這麼氣魄的,
而一旁的白傾城聽見了那個三角眼的漢子罵自己大哥,也是眉頭一皺,看了看一旁的自己師傅風不羈,。
可這個小老頭卻眯著眼珠子就好像耳朵不好使似的,只是盯著那個腰上掛著一把長刀的少年瞧個不停,弄的白傾城是直跺腳吧,衝著白少卿的舞了舞小拳頭,“大哥,你給我揍這個滿嘴髒話的傢伙,哥,別打死就成。”
而白少卿轉頭衝著白傾城微微一笑,轉過身來,衝著張富貴罵道,“來,小子你給我過來,我還就納悶了,奉北城裡啥時候多了你這個玩意的,用鐵鍬當武器啊,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