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覺一見到白小刀也是愣了愣神,沒想到這個傢伙也來參加會武來了,的確是很詫異,因為他與這個白小刀雖說不上有交情,更算不上是朋友,自己更是曾經揍過這個傢伙一頓,自從把這個白小刀給揍了,這小子每每見到自己好像還有那麼點親切了,
的確是與青州城那些個紈絝子弟大大不同,那個牛磐更是與自己掰過手腕字,那小子的臂力的確是很驚人,要不是自己憑藉天魔神功加持的話,定然也是弄不過那小子的,別看那小子一副傻里傻氣的模樣,更是滿嘴流大鼻涕,
可是一點也不像個傻子,就看那衝著白小刀要銀子的樣子,就足以斷定這小子又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據說十歲的年紀還依然哭咧咧的讓家裡人給尋奶媽要吃奶呢,
這的確是讓楚驚覺想大笑了,這都傳成那牛家的一道別樣的風聞了,更是讓得青州城裡做奶媽的大媽們一個個暴跳如雷,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婉的拒絕了一次次的牛家的高價邀請,那叫牛磐的小夥子,生的跟個大人也差不太多,出了嘴上沒有鬍子,那身形,骨相就跟成年人沒啥區別,
你說說要是誰狠下心來去給這個十歲的大半小子餵奶的話,那傳出去那還要如何做事嘛,可不就是超級丟人的事情麼,還挺難為情的呢。
至於白小刀後身站著的叫陳白駒的少年,楚驚覺也只是見過,還就是在山上見到的,聽說那小子經常一個人帶著繩子上山套兔子,當然了也就能套兔子吧,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小子曾經弄過野豬啥的啊,
當初楚驚覺在大雪地裡頭咬牙打拳的時候,可不就在山坡上看見一個小子趴在雪地裡頭,也不知道是在等兔子還是故意在看自己練拳,
當初的楚驚覺哪裡知道什麼拳法套路啊,不過是咬牙衝著大樹哐哐的亂懟,弄的鮮血橫流也不停止,那些日子還不是因為自己爹成天冷言冷語的說自己武道修為不曾有半點精進麼,更是給院子裡的楚驚文成天帶人修理,
楚驚覺咽不下心中氣,又的確是打不過對方,也就只能來那後山發洩了,
於是就見到了那穿著不多大雪天裡奔走在山間弄野兔的陳白駒,也就見過兩次吧,驚覺也是記不太清楚了,卻是從來未曾說過半句話,
楚驚覺當然是納悶的很了,要是喜歡吃野兔子肉,青州城自由獵戶家裡也是弄來賣的,可是這小子卻喜歡獨自上山親自去抓,也是一個奇葩,
他卻是不知道就是因為看見了楚驚覺不要命的練拳,這陳白駒就好像開了竅一般,如今也是整日在家裡頭打木樁子,現如今那雙手上還是纏著白布條呢,
楚驚覺衝著白小刀尷尬的笑了笑,'緣分個屁,這麼多人過來這甬道里奔走,都叫緣分吶。”
一旁的高官可是沒好眼神去瞧那個白小刀,直瞧的白小刀也是尷尬的摸了摸後鬧啥,還衝著高官嘿嘿的打著招呼,“嘿,高官,你也來了啊。”
弄的高官不知道是拿話嗆這個臉皮忒厚的傢伙兩句呢,還是損上兩句呢,他們兩個人可是有過過往,在高官還在外面流浪的那會,還就被這個白小刀給抓到衚衕裡面報呲了一頓呢,可是揍的不輕,要不是高官身板子硬朗那一頓打也要躺上個三五天才能下床呢,
當初白小刀所謂的幫著青州城打掃街道,整理一州面貌,自然不想瞧見乞丐啊流浪漢吶,那可是辱沒了咱們青州城吶,
“呦,白家少爺不去掃街拉,卻是開了竅也學著別人過來會武看熱鬧啦。”
高官說了一句話邊扭過頭去,你爺爺的,你要是幫助整理青州城面貌的話咋就不給那些個乞丐一些銀子呢,那理由忒也像狗屁,
白小刀只是大言不慚的說道,“早就不在街頭玩了,我家老頭說了,只要我能在武道上有所精進,以後不管是姑娘啊還是銀子啊,你都可著勁給我享受,我倒是很想尋個尼姑庵啥的宗門能把我收去做小徒弟才好呢,就是不做小徒弟就是掃個院子啥的,那也是可以的呢。”
高官翻了翻白眼苦笑道,“那你乾脆直接去胭脂坊做龜公,那樣多方便啊,去尼姑庵的話,你得被隔壁的和尚們揍死。”
這話說的陳白駒也是抿嘴笑了笑,楚驚覺也是有些捧腹,原來咱們青州城裡的少年們都是如此的多才吶,這笑話的確夠勁,
可就是牛磐沒聽懂纏著白小刀問個不停,“哥,為啥去了尼姑庵會被隔壁的和尚欺負呢,你別跑啊,說啊,不說我向你要錢了奧。”
白小刀給這活寶拉住胳膊很是無奈,惆悵的說道,“因為天下和尚尼姑本是一家人嘛,你想想啊,你牛磐去尼姑庵,人家和尚能幹麼,你那麼喜歡喝奶,那和尚們喝啥啊。”
牛磐乾脆一拍大腿,大聲笑道,“別吹了,尼姑哪有奶喝啊。”
白小刀不理會這個笨蛋,小小年紀懂個球球,就知道喝奶,牛家到底是不是牛魔王的後代啊,
這時候逍遙派的孟溪奔了過來,衝著楚驚覺大聲說道,“楚驚覺,你說的法子很有效,我那幾個師弟們現在可是不難受了,你是怎麼想到的。”
楚驚覺只是笑了笑不說話,怎麼搞的,這個看起來很秀氣的逍遙派的小弟子是個話癆麼,這種問題自己如何回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