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坊碩大的場子下面坐著的可都是青州城裡身家闊綽的,更有好些個公子少爺可是垂涎胭脂坊甲子號花魁,那個名叫冷飛燕的娘們,
這冷飛燕到底是出自世俗裡的哪個宗門倒是沒人知曉,只是這個小娘子可是生的活色生香,要多水潤就有多水潤,可是勾搭的青州城才俊好長時間,關鍵是人家那到底是賣藝不賣身吶,還是另有所圖呢,現如今這些個豪紳公子們也一個個搞不清楚,只是知道這娘們是個硬骨頭,
雖說胭脂坊後頭有個神秘組織叫做黑風會,但是總是有些個跋扈慣了的公子豪紳想要試一試。
場下坐著一個黑臉大漢,正是之前楚驚覺路上把孟溪撞倒在地,躲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無雙門程季,
這個程季可是個暴雪暴虐性格,之前還是盯上了那出自青陽河裡的一尾金魚,要不是那孟溪旁邊站著的可是逍遙派掌門,這程季早就動手去搶了,那尾說起來可算的上吞了半州氣運的龍尾魚可算的上是一個大機緣吶,
恨得程季壓根癢癢,可是雖說脾氣暴虐,可是個謹慎傢伙,但是一遇見了與他針鋒相對的傢伙的時候,卻一下子脾氣上湧,尤其還是在青樓裡面,他程季雖說忌諱逍遙派掌門,可是不把這一群烏合之眾放在心上,
用他的話來說,混跡青欄勾院的又有幾個是大能之人了,
這不本來那個冷花魁已經打扮上了臺了,今天耍的是一手軟劍,瞧這個娘們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楚楚動人的嫵媚姿態,可是勾的臺下的眾人一個個心頭悸動,更是把這個程季瞧的眼睛都直了,
賞吶,直接就送上去了兩百銀票,
今晚說啥都要把這小娘子端走,他可不去聽旁邊人告訴自己的言語,“這個冷花魁吶,那是隻能遠觀不能褻玩的,這娘們可是個硬骨頭,早前前街的李大爺砸了不下百金也沒見到所說的大被同眠吶。”
還有人好心相勸,有那百多金銀不如隨便選一個其他的娘子,單單是這個姓冷的,那是真冷,
這程季雖說出自無雙門,更是師傅最最得意的門生,一手無雙練拳更是練的大有火候,如今也是大磐二重武夫,其人自然是蠻橫慣了,就是聽不得別人激,
這次來青州城更是囊中闊綽,自然豪邁起來,
可偏偏遇見了幾個不開眼的,令的他怒意連連,
那幾個顏回帶來的心腹,放在浮屠軍裡也不過是一人能帶幾十人的騎兵伍長,剛才顏統領可是交代了,既然韓大人已經說了,咱們也不好抹了韓大人的面子,說好了要盡興,就一定要盡興就是,
這幾個伍長都是個死心眼,連統領大人都說了,那咱們還不好生耍耍啊,那剛上臺的娘們就不錯,管他什麼冷花魁,
剛才有人打賞二百兩銀子,這幾個傢伙就大聲喊出了三百兩了,
雖說銀子沒送上去,可是這場子裡的眾人可是都聽的清楚,
遠處還坐著幾位這青州城的老人,一個個也是驚訝那幾個陌生傢伙,還鬨笑著,看來這都是新來的外鄉人吶,不知道咱們青州城胭脂坊這罈子渾水到底有多渾,咱們瞧著那冷花魁快兩年了,也無非是陪同喝上一杯溫茶罷了,那娘們唱曲也還不錯,可是偏生進不了洞房,
前些日子被人打斷了腿的同鄉可不就是因為這個娘們遭的難麼,那冷姓花魁吶,也就能瞅瞅,想摸,難呦,
這青州城的老少爺們自然喜樂瞧個熱鬧,一時間那是人聲鼎沸吶,
顏回坐在一旁眯著眼睛嘿嘿笑著,兄弟們看來是瞧上那娘們了,不行的話,哥幾個省著點用,每人涮上一涮,可不就是省銀子了麼,
他還緊著站起身瞧了瞧剛才韓禮走出去的方向,這會也不知道韓大人撒泡尿跑哪裡去了,
他撇了撇嘴,咬了咬牙,那老小子最好掉茅坑裡面,要不然吶,那冷娘子都得給那老貨瞧上,哥幾個還不是白忙活啊,
不管那韓大人說的真假,這場胭脂坊之行花銷都算在韓禮身上,不是扮大尾巴狼麼,就給他放點血才好呦,回頭哥幾個,
這出自浮屠軍的顏回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貨,出自軍中行伍的有幾個不是鐵石心腸的,要不然可做不來馬革裹屍的行當。
其他的幾個伍長更是大聲吆喝,一下子擺脫了軍中束縛,那還不可勁嘚瑟啊,天知道明日自己肩上頭顱能不能保得住的,那韓大人說的對,今夜快活便一定要盡興,他們自然是不喜歡韓禮,瞅見顏回不說話,便肆意的加價,反正有人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