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沒有理會拉·芙利亞的疑惑,而是在確認一切都沒有問題,葉瀨賢生也只是個純粹的研究員沒有反抗之力地束手就擒之後便放心離開了——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可現在的他卻在一艘遊輪上。
“你不是說過不會干涉這邊嗎?”
船舷上,蘇墨背靠著欄杆,挑了挑眉毛問道。
他身旁,依舊一身黑色哥特蘿莉裝,撐著黑絲陽傘的南宮那月有些百無聊賴地回應道:“我只說過我不會過去那個島上參與戰鬥吧?這期間我可是很忙的,在你們負責戰鬥的時候我已經找齊了魔導師工塑關於製造模造天使的所有資料——也就是說審判葉瀨賢生的證據齊全。”
“......但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之前其實一直都在偷懶呢?就算是尋找證據具體你也根本就沒出什麼力吧?!”
蘇墨滿臉懷疑。
“你當我是什麼人?”
聞言,南宮那月微微一皺眉,嬌豔的小臉上頓時出現了埋怨的神色:“我自然是負責運籌帷幄,跑腿的工作怎麼可能輪的到我?”
偷懶偷地大義凜然.......
“女俠有想法!”
蘇墨豎起一隻大拇指。
這廝的思考迴路一向很奇葩。
“.......你啊.......算了,我之後會申請成為葉瀨夏音的監護人——畢竟在葉瀨賢生入獄之後她就沒有合適的親人了,雖然她是阿爾迪基亞王國王室血脈,但畢竟是私生女,如果她去那個國家的話可能會經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在看到蘇墨的表現愕然了好一陣子之後,南宮那月才揉了揉眉心,似乎是對蘇墨的詭異思考迴路無語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是很難受的。
“話說你還真博愛啊——難道是因為自己二十六歲了還是一副蘿莉體形生不了孩子所以把氾濫的母性傾注在收養孩子身上了?比如之前的阿斯塔魯特就是這樣.......不過這也不對啊,你就是把阿斯塔魯特當女僕養著來著......莫非——”
“莫非?”
額頭爆出幾根青筋的南宮那月雙手報胸,手指在手臂上輕輕敲著。
“莫非你是個傲嬌?只是表面上把阿斯特魯特當成女僕來掩飾自己對其的喜愛,但實際上啊——”
蘇墨這個賤人的話只說道一般便整個人消失在原地,只有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原地突兀而起卻又戛然而止。
五分鐘之後
“.......就因為一句玩笑就把人直接傳送到五千多米深的海底這樣真的好麼?一點準備都不給的差點兒被海水壓力壓得肺都擠出來了,而且伸手不見五指,突然變成那樣子很可怕的......”
全身溼透,長髮也緊緊貼在身上的蘇墨異常幽怨地看著面色輕鬆愉快正享受著海風的南宮那月。
“還以為你會直接被擠扁呢,就算是抹香鯨都只能潛下兩千多米。”
南宮那月裝模作樣地在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促狹。
“.......如果被曉古城他們看見了你辛苦積攢的威嚴就消失殆盡了哦,雖然那小子經常叫你那月醬,但實際上他還是很怕你的。”
蘇墨滿頭黑線,他覺得在自己面前的南宮那月跟在曉古城幾人的那個帶著些貴族般的優雅和威嚴的南宮老師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更何況,現在曉古城不是還在昏迷麼?那幾個小丫頭肯定都守在他身邊,能過來到這兒悠閒吹海風的也就我們兩個了。”
感情她還是有恃無恐啊。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把那小子治好!”
蘇墨沒好氣地轉身就準備離開——然後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