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格溫閉上眼睛,聽天由命。一切都結束了。他們現在知道了。她的秘密洩露了。剩下的只是等待解剖。然後把她父親的腦袋給踩死了。嶽和伊芙,在他們把她帶走之前,她只想有機會再和他們說話。
“先生……”傅自言自語,眼睛像雞蛋一樣大。
第四個訊號開始形成。
“清除!”她的祖父舉起一隻手,摸了摸格溫看不見的一個隱藏在空中的符號。
所有的魔法都從房間裡抽乾了;格溫再次站在灰色的瓷磚上,輕輕地敲擊著她疼痛的足弓。
“你滿意嗎?”格溫用沙啞的聲音問她祖父,聲音裡已經沒有了活力。
“所有人。”她爺爺轉向其他人出去。”
那些人順從地拖著腳步走了出去。
“福。”
“上校?”
“6級協議。全責。”
“是的,先生。”
格溫看著傅上尉離開。
所以她的祖父是上校,這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我進來了。”
令她吃驚的是,他完全繞過了玻璃窗,走進了牢房。她默默地看著他從她身邊走過,背對著她,然後耐心地坐在雙層床上。
“格溫,我的孫女….”
他抬起頭來面對她,他的鬥牛犬的臉上現在真的充滿了溫和的情緒。格溫想知道她是否透過了一些測試,她的審訊是否結束了。
“你受傷了嗎?”
“不,”格溫很快地說。也許她還可以把這個打撈出來。也許這裡有場戲。她很想見艾薇亞和嶽。她討厭這個地方,討厭這個幽閉恐怖的牢房。她想盡快離開。
“我想說對不起,格溫,但我沒有,”她的祖父實事求是地說我相信你。我知道,但你的不誠實讓我煩惱。”
“問吧。”格溫試著調整一下自己的聲音,但在這樣的接待之後,一個人忍不住冷了下來。
“你一個人在澳大利亞嗎?”
“沒有。”
“還有誰?”
“我媽媽。我哥哥。我的行動。”
聽到“兄弟”這個詞,她祖父的眼睛像獵犬的眼睛一樣明亮,變成了兩個黑色的冰球。
“繼續。”
親切的氣氛突然消失了。
老人的壓力使格溫的膝蓋敲了一下。她的預感向她尖叫,要她避開即將到來的一切。從她的毛孔裡滲出冷汗。
“我……呃……我得坐下。”格溫發現自己倒在隔壁的牆上。
“告訴我你哥哥的事。”
他的聲音有些冷峻,使她不得不說出真相。
“他叫珀西。“珀西的歌,”格溫聽到自己的回答。她命令自己的嘴唇停止動,但這就好像她在經歷一次脫體的體驗,浮在她身體外殼的上方,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木偶。
他參加過悉尼男孩選拔賽。他在手藝方面很有天賦。他十四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