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運站在其遠端有一個小海關站,離貨物加工廠有很長的距離,這給了他們充足的時間來收集他們的故事,並在他們接近真相的時候統一所有的突發事件。
當他們抵達時,兩名亞洲面孔的海關官員迎接他們,這在新加坡市很普遍,因為南海邊境主要是華裔新加坡人,並有大量來自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半島的移民湧入。看到喬納斯和其他人穿著軍裝,衛兵們恭恭敬敬地站著敬禮。
“早上好,先生女士。新加坡歡迎你。”
“你好,我們正準備進城出差。”喬納斯點點頭,伸手去拿他的通行證。
保羅和泰姬陵同樣出示了他們的卡片,允許新加坡法師在櫃檯後面抄寫,在那裡通行證的真實性得到驗證。
喬納斯用老師的口吻向格溫解釋說:“他們正在核實我們卡上嵌入的字形與市移民局授權的符號。始終準備好通行證,並取下可能妨礙面部特徵檢查的任何附件
“是的,先生,”格溫盡職地回答。喬納斯說話的時候,其中一個衛兵朝格溫瞥了一眼,碰到了格溫的眼睛,然後大紅了臉,轉過身去。
看著那兩個年輕人每隔幾秒鐘就盯著她看一眼,格溫感到虛榮的自戀給她帶來了誘人的安慰,溫暖了她的胸膛,驅散了父親留在她胸前的一些令人窒息的不快。有一種特殊的優勢,擁有一種獨特的美麗,這是格溫在她過去的生活中很好地濫用的優勢。她有多少次在想,如果在她年輕的身體裡擁有了對她年長的自我的認識,她的生活會變得多麼美好?現在是她發光的時候了。
“小姐,請出示您的通行證。”
格溫用手指輕輕一彈,從她的儲物環上取下了通行證,這無疑進一步證實了她來自一個富裕而稀有的家庭。
海關官員驚歎於她那近乎自然的才能;當他們用雙手歸還她的多次通行證時,他們的眼睛閃閃發光。
“謝謝你,”格溫對他們微笑著,露出閃閃發光的白牙。
“很榮幸,夫人,”其中一個男人回答說。“希望您在這裡過得愉快。”
“我相信我會的。”格溫在走過櫃檯前探過身子,感覺到他們的眼睛在畫廊裡跟著她你說,新加坡什麼地方好,什麼地方最好吃海鮮?”
“我推薦長灘的巨無霸。”
“我是在河邊散步,也許是棕櫚灘?”
男人們看著警官的眼睛從格溫可愛的臉上移開,一直移到她的腰部,然後靠在她柔軟的雙腿上。他們十幾歲的同伴來回走動,就像她擁有這地方一樣,完全自信,絲毫沒有懷疑。在她和海關官員閒聊的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懶得和這些人說話或問他們為什麼來這裡。他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格溫身上,她擺弄著自己的頭髮,問他們在城裡最喜歡的地方,懇求地笑了笑,還詢問了海鮮。
“多危險啊,”保羅對其他人說。
“我希望阿萊西亞能學到一些,而不是恐嚇海關官員。”
聽到了,痛苦地回憶著。“記得那次我們被拘留在香港是因為他們以為我們是黑社會嗎?
“呃,別提醒我了。”保羅呻吟著。
“嗯?怎麼搞的?”莫雷好奇地問。
“亞歷西亞鬧了一場,保羅插手了,他們把他扔進了一個拘留室,裡面有真正的三合會。最後他和一幫“兄弟”在九龍區幫我們導航。阿萊西亞最後不得不打電話給亨利師父,向香港塔保證我們是合法的軍官,她不是假裝是緋聞女巫的冒名頂替者。
他們咯咯地笑著,格溫安然無恙地走過,用手指一按就把傳球收好。
莫耶接受檢查時,其中一名警官停下來問了一個尷尬的問題。
“先生,你們是父女嗎?”
莫耶肯定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