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一步,嘴裡已經有了咒語。他的頭腦是一團混亂的迷幻,一種逃避挫敗一切理性思想的慾望。
他必須爭取時間啟用他的傳送。火車站已經停了,因為這個人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他們的計劃唯一的失敗就是失去了他的部下。
但為什麼格溫的父親是鹽法師?埃德加掙扎著呼吸,因為這是折磨他的身體的疼痛。為什麼一個最小的6級傳送者法師在一個護盾站裡充當低階別的呼嚕?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必須活著來講述這個故事。
埃德加生前只相信自己的能力和獨特的生存能力。他的情婦也許以後會問他,但他會對一個食鹽販子做什麼呢?那人先前拒絕了他那沉醉的記憶。但這怎麼可能呢?只有來自一線城市的專業軍事法師接受過心靈魔法的免疫接種訓練。但是悉尼是個邊遠的邊疆!莫耶應該是一個低階的屏障法師!
很快,埃德加利用自己的痛苦分散注意力,完成了他最好的咒語之一。
“殺雲!”
一片芥末雲突然出現在莫耶所在的地方。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酸性氣體嘶嘶作響地攻擊著莫耶佈滿鹽分的面板,無法有效地對抗自我補充的屏障。
埃德加的眼睛對著眼窩凸出。
他聽說鹽是一種非常多用途的元素,在防禦上是至高無上的,而且容易操縱,但這是荒謬的。這個人的親和力是什麼?
“塵土!把他從我身邊弄走!”埃德加命令道,他的傀儡的腿在沙石地板上飛馳而過。
伴隨著一聲吼叫,他熟悉的人衝了過來,帶來了一些鹽、紙和死人身上的灰塵。
“放逐邪惡!”他的對手漫不經心地咒語。信守他的話,就像一個被裝滿鹽的手放逐的惡靈一樣,塵土不再存在。
“你他媽的放逐了我的熟人?”
埃德加今天學到了很多新東西,比如說即使在邊疆地區,也有一種咒語可以迫使人們熟悉的東西回到口袋裡。再次召喚他熟悉的人需要時間、活力和法力,而埃德加卻不能放過這些。只有中間階層的認罪者才擁有這種咒語,而且只有他們來自魔法研究中心。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莫耶漫不經心地問道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蟲災!”埃德加絕望地用另一個他引以為傲的咒語進行報復,召喚出一大群刺痛的昆蟲,騷擾他的受害者,耗盡他們的活力。
“放逐邪惡!”莫耶咒語著,用華麗的文筆扔了一把鹽。
又一次,魔法生物消失得無影無蹤。
埃德加現在正處於心煩意亂的歇斯底里的邊緣,在他整整25年的時間裡,他從未面對過像莫耶這樣的人。作為一個貴族家庭的後裔,他很少面對挫折,除了與格溫的不幸遭遇。現在,在父女倆的手中,他嚐到了失敗的苦澀。
埃德加半狂野地拿出一本卷軸,開始讀它的內容,絲毫沒有理會莫耶的出現。
“電視…”
“瓦解!”
埃德加的腦子一片火熱。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尖叫起來。瓦解是第6層!在悉尼,怎麼會有一個法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施法?
一束白霜打在埃德加的傀儡手臂上,自然而然地變成了一堆鹽。埃德加把傳送卷軸扔到了中間,珍貴的羊皮紙掉到一堆晶瑩剔透的堆裡,像落下的雪一樣潔白。
“瓦解,”莫耶重複了這個咒語,留下埃德加一條腿也站不起來了。他帶著一種充滿同情的表情向那兩條腿的男人走去。
“你知道,我很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誰。”
“如果我告訴你,你就不敢碰我!”埃德加朝他尖叫。”我父親會活剝你的皮!你的親屬將被製成活生生的標本,作為未來的警告!”
“非常可怕,”莫耶吟誦道那麼,你爸爸是誰?”
埃德加保持沉默,用剩下的胳膊和腿爬行。莫耶饒有興趣地看著孩子從戒指上拿出另一卷卷軸。
“可怕的……我……”
“瓦解!”
莫耶不得不承認。他身上的咒語已經不多了。第三個碎裂也沒打中——莫耶本來打算用它打男孩的另一隻手,但現在他把孩子的胳膊從肩膀上拿了下來。
“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