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痛苦著哭喊,她想用自己的手去抓住那個即將離開她的母親,她想要救她母親,可是她什麼也做不到,她根本無能為力,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她最愛的母親在血泊之中不甘的睜著眼睛迎接死亡的到來。
一股悲涼之意從無懼心裡生出。
一場大戰就此展開,黑衣蒙面人數十人衝了上來,對著六旬老者發起了攻擊,可是這六旬老者之強悍顯然不是一般人,他抱著懷中充滿仇恨怒火的小女孩,和他的一腔怒火與這群黑衣蒙面人開始了大戰。
漫天的澎湃的火光之中,一個個身體變得不似人類的黑衣人被接連幹掉,終於在幾名煽動著兩隻巨大黑色翅膀的合力攻擊之下,那老者被逼無奈用出了類似燃燒生命的秘法,一直到那個黑衣人首領煽動著四隻巨大黑色翅膀與六旬老者對戰到兩敗俱傷之時,那首領逃跑了,留下了也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六旬老者,他抱著懷中的小女孩,用最後的力量將她帶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府院之中,他又叫上了一個小男孩,用一張空間傳送卷軸將兩個孩子傳送離開了這個巨大的府院之中,然後他用生命最後的力氣製造了一個魔法結界,等待兩個孩子空間傳送順利完成。
一個年級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帶著一堆步伐穩健的人走到了府邸,下達命令破開結界,等到破開結界之後他一臉陰沉的看到了即將被傳送走的兩個小孩,他連忙下令讓人“救下”兩個小孩,就在兩個小孩傳送的最後一刻,六旬老者用結實的身軀擋住了對兩個小孩攻過來的數道強橫鬥氣……
兩個小孩畫面一轉,出現在了一個城市之外,他們利用面具的幫助,和自己的機敏,小心翼翼的生活著,躲避著前來的一波又一波追殺,看樣子似乎過去了幾年的時間,兩個孩子都長大了一些,他們來到了一座城市問天城,在問天城之中男孩參加了一場鍛造比賽,女孩在下面給他加油,無懼還看到了他自己。
在那一次比賽之中無懼大放異彩,看得藍月也很開心的樣子。
原來這是她與我的第一次相遇……
畫面繼續轉動,藍月肖戰到了城西學院上學,一次次無懼與藍月之間的點點滴滴,讓無懼看得那麼熟悉……
在一次兩人的問天森林之旅時那熟悉的荊棘狼群讓無懼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感覺記憶猶新,他們兩個九死一生,最後無懼因狂化而昏迷,而這狂化卻是像極了那些殺害了她孃的兇手,剩下虛弱無比的藍月沒有選擇拿無懼作為報復物件,而是為了安全帶他離開這個地方受盡了苦頭,中間甚至還差一點被一頭不強的蠻牛給裝死,看著她瘦弱的身體受了這麼多苦無懼也是心中感動不已。
畫面在轉,無懼藍月兩人坐在問天城在,放鬆的聊著天,敞開心扉的藍月,把她和命一樣重要的身世都一股腦的講給無懼聽,無懼也吧自己的秘密一樣一樣的告訴藍月,兩人都在這種敞開心扉之中覺得彼此更加信任,關係也更加的走進了一步,當他們兩人一起牽著手向城中走去時,一個猥瑣的中年人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眼睛裡充滿了貪婪和怨毒。
看到了這個人之後,無懼忽然心中漏跳了一拍,一個不好的預感傳來,無懼隱約察覺到了將會發生什麼。
等到學院交流大賽結束,無懼被送進了城主府養傷的時候。
藍月和肖戰兩個毫無戒備的走在大街上,被那個聽到了藍月秘密的猥瑣中年人帶著三個人給綁架了,然後藍月和肖戰被猥瑣中年人扛到了城外,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無懼恨不得衝下去立刻殺了那個猥瑣中年人,猥瑣中年人將藍月和肖戰帶到城外之後竟見色起意,對藍月開始做出不規律的行為,他扯下了藍月的面具,露出了藍月的真容,那傾世容顏讓無懼看了都要和他的母親去做對比,當扯下藍月的面具之後猥瑣中年人在也把持不住自己,開始撕開藍月的衣服,那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無懼的視線之中,但無懼卻是沒有一點的遐想,此時無懼只想衝上去殺了那個混蛋,終於在無懼心裡的祈禱之下,藍月的一道月輪發出,將猥瑣中年人斬成兩段,而身無寸縷的藍月此時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悔恨,無懼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神之中閃過的一絲黑氣。
無懼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藍月會對他如此冰冷,為什麼會視他如仇人一般,換作是他自己有這樣的遭遇,他會如何?
這誤會竟成為了藍月的心結這麼多年,無懼的心中不由得痛了起來。
可是畫面還沒有停,畫面還在繼續變換,藍月和肖戰兩個換上了新的面具,來回的轉移城市,不停的奔波中前行,他們小心翼翼的歷練自己,藍月的歷練卻變得越加的瘋狂,她除了不斷的變換城市就是不斷的修煉,但是他們無依無靠在哪裡都無法立足漫無目的的行走讓他們多次遇險,更是又一次因為打抱不平而失足涉入險地,被一個家族的公子盯上,在那個家族的抓捕之下藍月和肖戰沒能再次化險為夷,他們被抓住關了起來,那個家族公子是一個變態,每一天都會用不同的方法折磨藍月和肖戰幾個時辰,不知是過了多久的暗無天日生活,藍月和肖戰也都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們每天只能吃到一點的剩飯剩菜和少量的水還要每天都承受著酷刑的招待,她們兩個根本看不到希望。
可天無絕人之路,這家族的仇家找上了門,不知是從哪裡請來了幾名邪巫師,在邪巫師的各種陰毒招數之下這家族被一點一點的蠶食最終被滅門,藍月肖戰和一群地牢之中的人員也被幾名邪巫師帶走當成了圈養的奴隸,在一次過起了慘不忍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