薃侯的頭上頂著焦焦,此時焦焦就像是一個老導遊,一路上嘰嘰嘰嘰的叫喚個不停。
焦焦對薃侯表示,看啊,這裡就是麻麻載曾經奮鬥過的地方!
那是麻麻載開闢的水渠,那是麻麻載開闢的市場,那根柱子是麻麻載找人立的,代表了誠信。
那些屋子和工廠,都是麻麻載所建議與提倡開啟的,焦焦還特意指向了一個方向,那是養雞場所在的位置。
曾經,我們還是一些無知的小雞,每日在養雞場中,以小蟲幹招募鄉野村雞,以求光復金烏的榮耀!
“嘰嘰!”
焦焦又指向遠方的某座山,那兩座山呈現黑色,和其他的土地有些區別,焦焦告訴她們,那兩座山就是當年兩個祝融互相對毆的地方,當時咕咕在那座山中,掌握了大爆炸的奧義。
........
娥皇在家中,看到了帝江的出現,她很奇怪,妘載剛走沒有多久,怎麼又回來了?
只是她開啟門的時候,所見到的人,卻不是妘載。
“薃侯!”
娥皇吃驚不已。
而薃侯伸出手來,和娥皇打了招呼。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啊。”
自當年中原一別,現在大概也有五年多沒見過面了,兩人一時之間,看著彼此,都有些扭捏與不好意思,但心中又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要互相傾訴。
娥皇很熱情的讓薃侯進來,又奇怪赤水女子獻是誰,但是看到那一身青衣,她立刻就知道了。
“您就是赤水女子獻!”
“我是阿載的妻,是帝放勳的女兒,是黃帝的後裔。”
赤水女子獻的眼睛到處亂動,看看這裡,又看看那裡,很是好奇:
“我以為,洪州的大首領,所居住的地方,應該更威武,更大一些的。”
“真是奇怪啊,你們中原也是一樣的,帝放勳所居住的屋子也是又小又破敗的,根本不像是首領居住的地方,甚至都沒有那些戲劇院大呢!”
“過去的時候,我阿父所居住的地方,可是很大很大的。”
赤水女子獻告訴兩位姑娘,過去黃帝可是到處修建石頭屋子,作為他的行宮,而且在本部落裡面,黃帝的屋子都修建的很大很大。
不過黃帝后來就沒有這種習慣了,赤水女子獻想了想,那大概是她被驅逐到鐘山,在赤水之北以後,大概過了十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黃帝去找過她一次,那就是登崑崙之丘時順帶去的,和離朱、象罔等人,遊於赤水之北。
那時候自己的父親,模樣就變得樸素多了,據說是開始煉氣,看開了很多的東西,也就不再追求表象的奢華。
薃侯此時聽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如果論起宮殿的大小,西王母國的宮殿,那是非常大了。
大的宮殿,在中原的帝看來,是奢靡的象徵,是歪風邪氣,是必須要遏制的。帝放勳居住潦草的茅草房子,也是為了起帶頭作用。
而娥皇此時笑了笑,對赤水女子獻解釋:
“上面有什麼樣的行為,下面就會進行效仿,居住簡陋的屋子,吃著粗茶淡飯,下面的人就不敢購買奢華的東西來裝飾自己的衣行,這就是上行下效。”
“如果洪州的大首領都居住在好看奢華的屋子裡,那麼其他的首領一定也會爭相模仿,這樣會損耗洪州的生產力,也會毀壞洪州的風氣。”
“有人居住在奢華的屋子中,那是可以用錢財來購買的,但是為政之人是不可以這麼做的。錢財和權利不可以相等,擁有了權利的人就必須要遠離錢財,要把那些東西,視為洪水猛獸。”
娥皇對於這些道理,是非常明白的,這也是帝放勳與阿載一起做出的表率,當然重華也是一樣,不過重華的行為,和帝放勳與阿載,有些不同。
重華生活的簡樸,是因為他特別摳搜.....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給中原,以及天下,做出了很好的表率。
此時薃侯頭上,焦焦還在積極的介紹妘載家庭中的一切。
小雞舉起翅膀,小雞指路!
這是麻麻載的水缸;這是麻麻載的犁具;這是麻麻載的抹布;這是麻麻載的窗戶;這是麻麻載的老婆....
“嘰!”
這是麻麻載的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