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了一番手動廣告宣傳之後,赤國的國主又一次毫無猶豫的轉換了陣營,妘載一看就樂呵了,你這人怎麼戴著西王母氏的骨墜,裹著共工的旗幟,喊著中原的口號啊?
二戰這麼激烈嗎,你不會是義大利人的祖先吧?
但是赤國國主認為,此時正是第二次人口遷移的紅利,妘載口中亂七八糟的術語,雖然他聽不懂,但他大受震撼,總覺得聽不懂的東西就是厲害的,證明妘載這個人還是有文化的,遷移就遷移吧,反正沒有地方可去,新老大說不定比共工好一點,萬一真的打工成功了呢?
整個赤國的人都開始捲鋪蓋逃命,向著妘載所指引的方向進行了大遷移,滾滾塵煙甚囂塵上。
這國家不好,這國家不行,這波立刻就移民!
雖然已經一無所有,但這波真的獲得了自由,遠方有大片的土地和新的事物等待著他們去學習,然而此時赤國的民眾僅僅是認為,那恐怕不算是一片樂土,但至少比在共工老闆這裡打工要划算的多。
共工氏在這裡的駐兵不多,因為赤國太容易管控了,對付普通人還需要多大力氣嗎,所以很輕易的被妘載攻下來之後,妘載和重華開始商討這幫人的去留。
“俘虜是不能帶的,我們可是負責機動的,打完就跑,這幫人最好還是咔嚓了。”
妘載難得沒有建議留活口,畢竟這一次是戰略機動,帶著一堆俘虜不僅會拖慢節奏,中途萬一出現了俘虜跑路事件,共工立刻就知道了自己這邊的動向,所以最保險的就是殺了。
而且共工氏的人,意志都比較堅定,在沒有抓到共工之前,想要讓共工氏的這幫人接受勞改犯的身份比較困難,屬於難以教化的一批人了,畢竟他們堅信,乾坤未定,你我皆是牛馬。
“死人不會說話,這活我來做吧。”
南祝融自告奮勇,表示這種黑手的工作交給他,妥妥的保證處理的乾乾淨淨,火化之後骨灰直接作為肥料迴歸大地,擁抱自然。
那些個共工氏的戰士頓時就慌了,被吊起來的為首的那個立刻大喊起來:
“你們中原不是不亂殺降的嗎!”
妘載:“對啊,殺降不詳,但你又沒投降,是我把你打趴然後把你吊起來的,從邏輯上來說和殺不殺降不沾邊。”
那位共工戰士:“這位大人,給個機會。”
妘載:“那好啊,我問你幾個問題啊,你聽著。”
“你們部落現在部隊和軍團的配置是......部署方位是......?”
妘載開始以生命為要挾,刺探對方軍情,這個共工戰士表示,他就是一個被派來管赤國的閒散頭目,上面的大動作,他怎麼能知道呢,最多就是聞風而動。
眼看妘載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了活命,這位戰士連忙吐露,表示雖然他不知道共工大部主體的動向和部署,但是淑士國以及始均國的動向,兵力佈置,人員配置,武器裝備情況,糧草收成情況,今年春耕前的準備,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這個戰士說完,後面就有共工氏的戰士怒吼出聲,說這個人居然投降了狗阿載!
“你居然投降中原人,還告訴了他們我們的戰鬥佈置!”
但是就在那個戰士咬牙的時候,妘載正義的站出來打斷了他。
“你這戰士,怎麼說話呢!這不叫投降,我們沒有接受他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