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載看向臺駘,而臺駘也點頭道:“你說得對,你做的好!做得好啊!”
“我感覺,你比起過去的所有治水之人都要厲害,我也是那些過去的治水者之一,你不用太在意我,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可教你的了。”
臺駘的話出來,諸臣也就都不說話了,但是還是有人弱弱的問道:“但是我還是不相信,再過幾年就會發大洪水,上一次大洪水才過去多久啊.....”
“什麼氣候變暖,我都聽不懂,反正你的意思是冰雪融化所導致的唄,但是高原的雪總有一天會化解完全的吧,汾河的上游也下雪,但是下雪積了沒有幾天就化乾淨了啊。”
不過那些人說歸這樣說,卻也沒有再說出反對妘載擔任官職的話來了,因為他們知道,氣候變暖這些詞彙,就是這個人教給有崇氏的,說不定過兩年他就考察出什麼來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儀器,有些看著就像是家裡用的土罐子而已,居然還能進行天氣預報?
總之,那些古怪的東西,他們這些老臣是看不明白的。
“啊,我還有一個問題.....我應該詢問你啊.....”
臺駘向著妘載走過去,如此開口說著,他努力的睜大眼睛,緊緊的握住妘載的手,那特別的用力,彷彿把自己過去的一切希望都交託在眼中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天下需要你這樣的人,你可不能跑了啊。”
臺駘努力的,希望妘載把治水的事情繼續下去,彭祖看到這個情況,也沒有辦法在說什麼了,畢竟妘載的肚子裡的貨,比他這個煉氣士都要多。
據說赤松子是他的老師?
那就差不多了,赤松子是去過西荒大地的,說不定這些知識都是赤松子教這個年輕人的!
彭祖這樣想著,頓時就心平氣和了起來!哎呀,不是這個年輕人太厲害,是赤松子太厲害,赤松子麼,活了八百多年了,厲害不是很正常嗎!
不愧是神農的舊友啊!
無形之中,在洛水工地裡修仙的赤松子,沒來由的一陣舒爽。
無形之逼,最為致命。
臺駘去詢問那個盤踞在他心中許多年的疑問,而妘載聽完了那個疑問之後,卻突然反常的沉默了一會,看著臺駘眼中的希冀目光,妘載忽然道:“這一點我也不能明白,請您把您的治水經驗,教導給我吧。”
這句話出來,文命就特別的傻了。
不對吧,載哥你應該知道的啊!
臺駘則看著妘載,看著好一會,拍了拍妘載的手臂,認真且充滿希冀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