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任把那個木板讓人扛起來,上面畫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符號,其實就是關於貝殼、土地、牲口、鹽巴的象形字。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諸多首領本來以為是來捱罵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一個懸賞令要自己等人去做!
二萬貝幣,三千畝耕地,一百頭牲口,十車河東鹽!
諸位首領紛紛表示,賞金的多少決定了我們的心態,這麼大的賞金.....
姜任道:“這個人的具體形象,一會你們去問他,啊對,就是這個傢伙,臉上有個鞋印的,他給你們描述。你們各個部落回去之後,都大力的向周圍的部族打聽一下,留一點意,但凡有一點蹤跡,立刻來報,如果屬實....還另外有財貨可拿。”
“這個人是從南方來的,所以他最後很可能還要回南方去....”
諸位首領頓時如同餓狼:
“我不需要休息,給財貨就行。”
“沒日沒夜的找人就像是喘氣一樣自然。”
“您的方向,就是我們活著的意義。”
“縉雲氏的糞坑氣味都讓我著迷。”
........
此時的南方眾人,雖然離開赤方氏祖地,但是妘載並沒有忘記自己來祖地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探查縉雲氏在此地的人手部署,然後找些地方建立隱蔽傳送點。
獨山氏的少年們跟著妘載,暫時作為據點建立的勞動力,大家在一處山腳構築隱蔽工事,這些地區,就是下一次妘載帶著人馬回來中原時,可以打游擊的大本營。
憑藉著前世的記憶,加上文命、重華的輔助,再有獨山氏少年們的幫助,很快一個戰爭沙盤就出現在據點中,妘載在高氏山附近的區域插了幾個小旗幟,小旗幟是用樹枝和破麻布做的,其中一個就是現在所在的位置,這個地方是高氏山區的北面。
罔兩在妘載他們離開之後,就換了一個地方養豬,並且和妘載推銷了數次自己的豬,就是從今天開始的十二個月裡,他要把厘山氏豬肉的價格打下來!
而外面,炎社跑回來,說妘載被懸賞了。
妘載一個激靈。
炎社對妘載道:“載哥,縉雲氏讓周圍的部族都要抓你呢!他們說,你的背後有兩個太陽在轉圈圈,手裡拿著一柄短斧,繫著頭髮冒著火,身上繞著小星星,出現時天空會變成火燒雲,穿著灰白色的麻衣.....說抓住了你,有兩萬貝幣,三千畝耕地,一百頭牲口,十車河東的鹽!”
妘載:“感謝宣傳,這哪裡還是個人啊。”
不過這個賞金是真的多,妘載一合計....要不騙保....不,騙賞。
說的我都想自首了。
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