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失去了力量,大巫師考也將被活捉,此時大巫師考看著洵山大巫師,怒不可遏:“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栽在一個三壬紋的大巫手中!若是你我一對一單挑,你不過就是螻蟻一樣的東西!”
洵山大巫師表示呵呵。
別管如果了,我還如果我是你爹呢,假設都會假設,你倒是過來打我啊。
“我阿父是洵山天神,阿母是祭祀的巫女,我倒是也算半個神人,請問你阿父是神還是什麼東西?”
洵山大巫師回嗆他兩聲,邊上圖騰戰士們向前逼進,暑部落的戰士,在外圍抵抗的全部都被剿滅,圈子越縮越小,眼看殺的差不多了,妘載連忙叫各個部族的首領制止他們部族戰士的殺戮!
都別殺了,差不多得了,人家參戰的其他國家還需要勞改犯修路呢!
“降者不死!這次真不死了!那個誰,別殺了!”
洩憤洩完了也就算了,這幫人是天生修路的材料啊,而且罪無可恕,必須給我把剩餘價值都榨乾.....
“為什麼讓他們活著?”
雖然重華本人對民眾很好,但是血祭部落是當年中原就清剿過的傢伙們,基本上就秉持著殺完結束的態度,根本不會給半點悔改的機會。
畢竟進了這條路,那就別想再改過自新了。
此時重華剛剛乾死一個暑部落的圖騰戰士,他倒是沒有割人家的耳朵,聽到妘載到處大喊很不理解,而妘載立刻吐出了資本家一樣的聲音....
人要是都殺完了,各個邦國門口的路難道大家自己派人去修啊?
雖然知道舜帝歷史中一般不打人,但是要打就向死裡打的特點,不過這一次親自和重華交流了一會,妘載才知道這小夥子可太精神了。
難怪歷史中,舜帝打三苗的時候直接開範圍屠殺,弄得大禹都有些害怕。
“你不懂了吧,且聽我和你吹.....和你仔細說一說。”
這一次藉著中原的民眾,團結了大家,既然是一起打過仗的交情,那麼大家的關係就會迅速升溫,然後所謂趁熱打鐵,戰敗的一方當然要給予戰爭賠款,但是暑部落這個鳥樣根本沒有戰爭賠款,那麼就只能賠人口。
不過和正常的掠奪戰不同,妘載表示並不會讓這些人變成奴隸,而是讓他們作為罪犯存在,這一次是戰爭罪犯而不是勞改犯。
重華聽得一愣,表示gkd。
雖然說血債血償,但是勞動到死同樣是一種工作方法,而妘載表示,尋常的勞改犯,如果積極配合改造,思想進步,可以成為自由民眾,地猶氏和胥敖已經有一些人被釋放出來,洪州的刑法信用,自從立下法信柱之後就絕對可靠,但是這幫人麼....
先來個有期徒刑十五年吧。
聽聞真正的可以投降了之後,立刻丟掉兵器,跪地拜倒。
大巫師考神色悲涼,他暑部落的,剛晉升的七個大巫師,有一個被柴桑山大巫師用御斧術給劈死了,還有一個被長琴用大琴板子給拍死了,還有兩個正在爆炸中心,被咕咕給炸死了.....
於是剩下三個人,兩個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被活捉了。
“天亡我也!”
他揮起斧鉞就要自殺,與其接受三十頭牲口的羞辱,不如讓南方人吃個憋屈!
不過這時候邊上的一個巫師拉住他喊話。
“大巫別衝動!對方真加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