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掐人,我這麼掐人怎麼了?看我不掐死你!”
“一出了神武宮就開始暴露出本性了是吧,都敢當著我的面調戲人家女兒了,離開神武宮時我就警告過你了,可現在才過去多久,就開始沾花惹草了!”
武葉媚越說就越生氣,而越生氣手上的力度也就越大!
“我那裡是調戲人家女兒了,我這不是行走江湖嘛,肯定得待人以寬啊,不然以後的路只會越走越窄。而且你要想啊,江湖之中的美景,可不止秀麗山川,人文也是其中令人神往的一部分對不對?我只是在更加親密的感受江湖而已。”
“花言巧語,伶牙利嘴,我信了你陳錫康的鬼話才有鬼呢!”
武葉媚說著,胸口則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讓陳錫康不敢再去看,害怕將事情越鬧越大。
事實上就身材的豐滿而言,武葉媚在陳錫康見過的女子之中,正好屬於完美的那種,只是因為心中對武葉媚的態度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後,陳錫康也不讓自己隨意與輕浮,更不讓自己去褻瀆武葉媚,所以其便對類似的事隻字不提。
只是陳錫康不提,武葉媚就不知道,久而久之,自然而然會讓武葉媚多想,所以今天見到那些陌生女子如此不知廉恥的獻媚之後,武葉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見身邊僅僅咬住牙關,一臉怒容之下絲毫沒有要饒恕自己打算的人,無奈之下陳錫康也對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一樂使眼色。
從神武宮離開後,一路上就只有三人,除了不時和陳錫康拌嘴賭氣,或者是爭吵幾句,幾乎都一直和一樂一起擺談,所以即便時間相處的不長,但武葉媚與一樂之間,已經頗有姐姐和妹妹的意味在其中。
見到哥對自己使眼色,出乎意料的,向來都對陳錫康有求必應的一樂這次選擇了視而不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想到剛剛哥與那些女人在一起談笑風聲的樣子,一樂就是有些不樂意。
看到將兩別過去的一樂,前方的陳錫康也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見連身邊唯一的一樂都不幫自己後,陳錫康只得再次哄勸起武葉媚來,可陳錫康風流瀟灑這麼多年,所閱女色,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哄過,可是到了武葉媚這裡,其卻有些捉襟見肘起來。
好一會過去,武葉媚的手終於離開了陳錫康的腰部,不過卻不是因為原諒了陳錫康,而是其覺得累了。
“對對對,不生氣不生氣,有人告訴我,女人一定要少生氣、不生氣,不然這肌膚就會褶皺在一起,容易顯老。”
武葉媚的手雖然是放開了,但那麼久過去,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腰部是什麼的陳錫康不敢抱怨,還是一臉諂媚的說到。
“有人告訴你,這個‘有人’是誰,你告訴我,有機會我得去好好求教求教呢。”見身邊的人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後,活動了一下痠痛的手時,武葉媚也一臉鄙夷的說到。
而聽到武葉媚竟然在這樣的事情上也要和自己交出,陳錫康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但還是強行解釋到:“我早些年交的朋友多了到底是張三還是李四和我說到,我也記不清楚了。”
陳錫康強行敷衍,但至始至終武葉媚就沒有相信其所說。
“還有人告訴你呢,我看啊,你就是無中生‘友’!”
又一次不加絲毫掩飾的表示自己的嫌棄後,終於沒有那麼生氣的武葉媚嬌哼一聲後,叫上一樂率先離去。
“這和聰明女人相處,還真不是一件簡單事啊!”
“不過大將軍當初不是說太武的女子,都心胸寬闊的嗎,怎的自己與人歡愉幾句都不行?算了,既然如此,以後我明著不來,陰著來還不成?”
二女上前時,陳錫康也在原地嘀咕出聲,然而前方傳來的聲音立即讓其一機靈。
“陳錫康,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說,走了一天路了,你一定是累到出現幻聽了。”
“我信你才有鬼!”再次癟嘴丟給陳錫康一個滿是嫌棄的表情後,武葉媚沒有再回頭。
而等二女又走遠一些後,陳錫康則是再次嘀咕出聲:“這屬蛇的耳朵也能這麼靈敏?我都凝魄的修為了,也做不到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