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上面，方牧身上披著二道之甲，正拿著兩串手環仔細比對。
外面，小青和青衫女子瘋狂的對方牧發動攻擊，可是根本無法轟破方牧的防禦。
這還真多虧了小青給他觸發金手指，一道之甲晉升為二道之甲之後，這防禦能力那是槓槓的。
方牧一邊觀察手環，一邊泛起疑惑。
這兩串手環看著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兩人的攻擊還在繼續，似乎非要把方牧的手環搶到一樣。
方牧緩緩道:“我說你倆累不累啊，都打了這麼久了，就不能換點花樣嗎？”
小青和青衫女子仍然沒有理會方牧，繼續瘋狂的攻擊。
方牧摸了摸下巴，突然道:“你應該不是她姥姥吧？”
青衫女子的攻擊一頓，又繼續不斷攻擊。
方牧嗤笑一聲，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啊。
這個青衫女子說是小青的姥姥，可是這裡面不對勁。
小青的實力大幅度削弱，可是這青衫女子的實力只是比小青弱個兩三分，如果把她們兩個結合在一起，這實力才是最正常的。
方牧看到青衫女子的臉色後，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既然不是姥姥，這個青衫女子的身份又是什麼呢？
兩人的攻擊還在繼續，雕像上已經開始出現層層疊疊的裂縫，眼看著就要徹底崩碎。
方牧打斷道:“真要繼續打，那沒問題，你們來吧。”
說完，方牧直接躺在地上，招手道:“來來來，繼續繼續，我是一點兒也不慌。”
小青和青衫女子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方牧，眼中有無盡的殺意。
方牧起身道:“咋滴，還沒有打夠嗎，要不接著來，我時間很充沛的。”
小青冷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方牧笑道:“不怎麼樣，我這人就是比較好奇，要不說下你們的來歷，還有你們想做什麼，要是我高興的話，說不定就把這個東西給你們了。”
手上的手環不斷晃動，吸引著小青和青衫女子的目光。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擔憂。
方牧搖了搖手環，繼續道:“搞快點，別囉嗦了。”
小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們是為了開啟幻境之外，至於我們是誰……我們就是小青，不過我們不是一般的小青，我們是分成了兩部分的小青。”
方牧哦了一聲，抬手示意繼續。
小青繼續道:“幻境之外將我陰暗的部分一分為二，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
陣陣黑氣從小青和青衫女子身上浮現，充滿了陰冷、暴戾和躁動，彷彿一個負面的集合體。
方牧皺眉道:“那麼……她正常的一面呢？”
他聽出了個大概，有壞的一面，就有好的一面，壞的一面被分化出來……等等，不對勁。
方牧目光如炬，道:“你吃飽了沒事幹，或者幻境之外吃飽了沒事幹，搞什麼一分為二嗎？”
本來就是陰暗的一面，為什麼會搞出一分為二這種事？
小青目光陰冷，沒有回答方牧的話。
方牧搖了搖手上的兩個手環，片刻之後笑道:“看來是因為這個手環啊，你倆不正是對應這兩個手環嗎？”
小青大聲道:“我們說了，趕快把手環給我們。”
她現在心中難受，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