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城主府門前的護衛終於驚動了城主府眾人。
‘何方宵小也敢在我們城主府門口放肆!’
伴隨一聲如同洪鐘一般響亮的喝聲從城主府大門當中傳了出來,一名頭髮花白,但是身體卻出奇壯碩的老者,帶著城主府護衛從城主府當中踱步而出,一時間原本騷動的人群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帶著城主府護衛出來之人,名為花痕,正是這硯城花家的三長老。
花痕的修為達到了聖帝中期,在這硯城一畝三分地,已然是無比恐怖的存在。
花痕一經出場,在其身上便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壓,壓迫得這些名不見經傳的散修立刻便慫了。
‘好巧啊!難道花痕長老是知道晚輩要來,提前出來迎接了不成,真是讓晚輩感到無比榮幸啊!’
一聲夾雜著驚喜之意的青年的話語,從人群當中傳了出來,下一刻一名身著寶藍色盔甲的青年便出現在了花痕長老的面前。
見到青年之後,花痕面上的冷意瞬間便消散一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高興。
‘小昊啊!你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青年微笑一聲,衝著花痕行了一個晚輩禮,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因為在外執行家族任務嗎,正好路過硯城,我就想過來看一看初然妹子。’
花痕神色略顯的有些暗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花痕長老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是不會在意的。’看著花痕這幅模樣,青年心中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了一種危機之感。
花痕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天空,悠悠嘆息一聲,道:‘小昊啊!初然已經有了婚配了,日後你還是與她不要見面了吧!’
青年目光瞬間眯了起來,神色也顯得有些低沉,在其心中更是湧起了無盡的怒火與殺意,‘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和我吳昊搶女人,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躁動,吳昊再次露出了一抹微笑道:‘花痕長老您能告訴我,初然妹子的夫君是何須人也嗎,我是真的猜不到,到底是怎樣的男子才能與初然妹子定親乃至成親!’
看到吳昊這幅模樣,花痕這個人老成精的傢伙,當然知道吳昊詢問是何原因。
其實花痕對於甄憐的舉動也是很是不解,初然這麼一名天之嬌女一般的存在,為什麼就要嫁給那個叫什麼嶽墨塵的並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了。
正當花痕想要將自己所知道關於嶽墨塵的事情說出來之時,一聲清冷的聲音,卻突然打斷了花痕的思緒。
‘我花初然的夫君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吳昊公子日後希望你不要在來找我了,我已經是一個有未婚夫的女子了,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夫誤會些什麼,日後我也不想聽到有什麼流言蜚語,不然我雖然不喜殺人,但是我也不介意手上多出一抹血色!’
‘初然妹子我.....’吳昊剛準備在說些什麼,花初然霸氣的話語便將其打斷。
‘我花初然的夫君,縱是一事無成,他也是我的夫君,吳昊公子請自重!’
話語間,花初然就只給吳昊等人留下了一個清冷高傲的背影。
眾人此刻心中,不由得暗道一聲,冰蓮仙子總歸是冰蓮仙子,她的意願終究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猜想到的。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和我吳昊搶女人,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吳昊走了,城主府門前的那些散修也跟著散去了,而作為引起吳昊怒火的嶽墨塵,此刻不知在花初然的房間當中做著什麼,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嶽墨塵的嘿嘿笑聲從房中傳出來。
片刻過後,嶽墨塵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此刻在他的面上掛著一抹充滿邪意的笑容。
‘花初然這可是你逼我得,不然我也不會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此事過後,我們之間新仇舊恨就這樣一筆勾銷吧!’
此時嶽墨塵心情大好,就連走路的步伐也輕快了不少。
片刻之後,嶽墨塵便出了城主府,而花初然則是走進了被嶽墨塵動了手腳的房間當中。
花初然一進入到房間當中就嗅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息,這種氣息很快就勾的花初然心中有些燥熱之感。
花初然秀氣的眉頭微皺,心中已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等到花初然發現房間當中到底是哪裡不對之時為時已晚。
原來嶽墨塵在房間當中手腳就是佈置下了增加讓人心情躁動的陣法,並且嶽墨塵還將大量的春藥灑在了房間各處。春藥當中還夾雜著可以抑制靈力使用和精神力釋放的藥物。
這樣一來就算是花初然實力超絕也難以立刻脫身,而嶽墨塵還加了一道保險,那便是在房間當中佈置下了一道聖境水金屬性七階的金水鎖困陣。